么看我们?”
刘继隆把三人说的哑然,毕竟唐廷前后给了陇右几十万贯的钱帛,不管目的是什么,但东西确实到了他们的手上。
眼见他们三人说不出话,刘继隆也宽和了脸色,随后开口道:
“天下局势如此,动乱在即,我知道你们都能感受到,但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
“朝廷更换官员,难不成就能遏制我们?”
“魏谟上任快三个月了,可剑南道每个月还不是有数百饥民迁入陇右?”
“剑南道如此,山南道能好到哪去?”
“我们仍然在发展,只是不如以前快罢了。”
“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但你们不用担心,属于我们的机会,很快就会到了!”
刘继隆发展到如今,可不是为了给谁当臣当狗的。
他之所以忍住脾气,主要还是知道枪打出头鸟,而陇右的底蕴更不足以当这只出头鸟。
唐廷虽然虚弱,但会昌中兴的老底还没吃干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陇右也不算骏马,顶多算马驹。
等南诏这个外敌与唐廷撕破脸,而内患的起义和叛乱将大唐力量消耗差不多,那时候才是他们登上舞台的时候。
“我同意你们来狄道,就是为了骂服你们,你们如果有谁不服,可以站出来和我辩驳,谁能驳倒我,我就同意造反!”
刘继隆瞧着众人,直白的把自己目的告诉了他们。
不过面对刘继隆的直白,众人却显得十分拘束,都不敢与他辩驳。
他们知道自己辩驳不过,也不敢与他辩驳。
眼看他们不开口,刘继隆冷笑着从案上拿出了一本册子,丢在地上道:
“这是高长史今早交给我的册子,上面记载了临州十二名贪墨税粮的官吏姓名。”
“马成、陈靖崇、李骥、张昶,这上面还有你们几个人的老部下呢”
刘继隆这话像是调侃,但众人都知道,他这话更像是嘲讽。
“临州三百多名官吏,一下子就抓出了十二名贪墨税粮的官吏,这说明什么?”
“去年我就问过了,我们之中有没有我在话本里写的那些贪官墨吏?”
“当时你们都和我保证说没有,结果现在稍微一查,就查出了十二个人。”
“我都不知道,如果真的和朝廷打起来,会有多少人在后面捅自己人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