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性很低,但下面的那些官员却还是前来说情了。
李骥和马成还没表态,便被召回了都护府。
如今自家节帅又开口说这番话,这让两人心底有些后怕。
“节帅放心,当兵吃粮,上阵杀敌是必然的,谁来走后门都没用!”
尚铎罗倒是很硬气,毕竟依附他的那些官员,基本都是番人出身。
番人在治理上,本就拼不过汉人,所以大部分都选择了投军。
他们想要出人头地,唯有杀人获功这一条捷径。
面对土浑讨击军的建立,这些番人子弟和平民子弟反而热血沸腾。
“嗯,你这边我不担心。”
刘继隆颔首回应,随后看向马成和李骥:“喝一杯。”
他举起酒杯,马成和李骥也尴尬的举起了酒杯。
不多时,宴席散场,刘继隆让曹茂送他们三人返回宅邸,并未多说什么题外话。
他相信就这顿宴席的敲打,马成和李骥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若是他们不知道,那都护府的闲职也足够保住他们富贵了。
至于拥有实权的官职,他们恐怕就难以接触到了
刘继隆没有办法,大争之世下,他容不得旁人拖后腿。
富贵不是不能享受,只是不能在他前进的时候止步不前。
这般想着,刘继隆站在正堂,眺望夜空:“现在只缺点火的人了”
在刘继隆这般说着的同时,距离陇右数千里外的曹州冤句县内,黄氏的宅邸却灯火通明。
靡靡之音由中堂传出,黄父及黄巢、黄存等人坐在各自位置上,而黄父身旁则是身穿绿色官袍的冤句县某位官员。
堂内,几名扬州伶人正在唱词,七八名乐师则是在不断弹奏曲子。
身穿绿袍的肥胖官员轻抚短须,目光不断在几名伶人身上打转。
黄父见状,当即陪笑着说道:“不知这几人中,可有王县令喜欢之人?”
“呵呵,都不错都不错”
王县令笑呵呵说着,黄父在心底暗骂其贪得无厌,面上却陪笑道:
“既然如此,稍后我便将她们派往您府上,为您演奏几日。”
“这恐怕”王县令语气犹豫,可眼睛却不舍得挪开。
黄父见状抚须道:“无碍无碍,不过是些许伶人与乐师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