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杀就杀。”
思绪间,王仙芝沉吟道:“尔等是要下山来,往我这边来歇息几日,还是另起炉灶,自行摇旗?”
“若是能拜入您营中自然最好,不过我等还是得知晓您日后去处才行。”
张琯等人更希望招安,若是能拜入王仙芝营下,日后他们接受招安就从龙脊山银刀军主谋,变成了乱兵从谋。
仅仅是一字之差,但是被招安的难度却是直线降低。
“直娘贼的,狗东西!”
王仙芝在心底暗骂,他也看出了银刀军试图将他作为跳板。
只是他略微思索,又觉得似乎不是不可以。
银刀军要用他当跳板来接受招安,而他又何尝不可以借助银刀军威名招揽更多盗寇流民?
徐泗地区的铁矿可不少,军中招抚的逃民也有铁匠。
若是有了银刀军加入,朝廷也不敢立即对他们动兵,届时自己可以趁机打造军械甲胄,从盗寇与流民中选拔些精锐,以此扩充自己实力。
这般想着,王仙芝颔首道:“此地营门已向银刀军打开,只要张押衙不嫌弃,即日便能来此与某会师。”
“如此甚好,那某告退了。”张琯眼见计划成功,当即便得意退出了牙帐。
在他走后,尚君长与尚让纷纷看向王仙芝,二人眉头紧锁,各自表达起意见。
“节帅,这群银刀军名声可臭得很,届时若是作乱,我等恐怕弹压不住。”
“是啊节帅,您为何与他们沾上联系?”
两兄弟不解,毕竟银刀军的威名有大半都是他们干的脏事。
只是对此,王仙芝却安抚二人道:“他们需要借助我们的威势来接受朝廷招安,我们也需要他们以壮声势。”
“如今他们虽然以我们为首,但等到官军招安我等时,那就不是他们说了算了!”
尚君长与尚让闻言,这才略微安下心来。
王仙芝见状便继续说道:“那群盗寇和流民的素质如何,你们也都瞧见了。”
“虽说每日都有数千人来投,但多是游勇散兵,到了战阵之上只是拖累。”
“眼下我需要借助银刀军威势来威慑四周藩镇,同时抢夺徐泗宿三州在外铁矿,铁匠打造甲胄。”
“时间拖得越久,我们能编练的新卒就越多!”
王仙芝话到此处,目光看向尚让:“抢夺铁矿,打造甲胄之事就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