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稍后你从营中领二百老弟兄和两万盗寇出营,我与你阿兄继续在此摇旗。”
“是!”尚让连忙作揖,随后便接下军令,带着营中二百老卒与两万盗寇出营向四周扩散而去。
王仙芝走入宿州已有五日,前来投靠的流民与盗寇也越来越多,俨然不下三万之众。
即便被尚让带走两万人,他也能凭着河南、淮南地区的盗寇与流民,迅速将队伍拉起来。
两日后,庞勋得了张琯的消息,当即便开始在龙脊山搜寻散落的银刀军逃卒,准备将逃卒收罗差不多后,再与王仙芝会师,
在他与王仙芝建立起联系的同时,彭城的孟球也依靠王仲甫的供词,将天平、银刀乱兵合兵的事情写在奏表之中,派轻骑往长安送去。
轻骑将奏表送抵长安时,却已经腊月二十八日,距离除夕仅间隔一日。
李漼本就不算好的心情,更是因为这封奏表而变得更坏。
“令狐綯在干嘛?!”
他的心情之所以不好,是因为那个处处顶撞他的毕諴在几日前病故于府中。
尽管毕諴的谏言令他难受,但他清楚毕諴活着的好处。
毕諴的品行值得信任,他所谏言的事情,也大多是有其原因,只是李漼无法解决罢了。
失去这样的人,他又得重新挑选能臣来辅佐自己,李漼心情如何能好起来?
只是不曾想,他还未从毕諴病故的难受中走出,徐泗地区又给了自己一个“惊喜”。
“银刀逃卒与天平乱兵合兵,光乱兵便不下三千,盗寇更是有数万之众。”
“朕早就准许令狐綯便宜行事,为何大军止步不前,大半个月过去,对乱兵的围捕毫无进展不说,还让乱兵坐大于宿州?!”
李漼将手中奏表摔在紫宸殿上,难得见到皇帝的百官们也纷纷作揖:“陛下息怒”
“息怒?”李漼气笑了,时局如此,他拿什么息怒?
想到这里,他目光不免投向百官队伍的前三排。
裴休卧病在床,如今前三排里稍微令他记忆深刻的,唯有宰相蒋伸,兵部侍郎路岩及高璩(qu)等人。
除此之外,便是被调入京中的王式、徐商等官员。
当然,其中也有他所熟悉的张淮鼎,及其父亲张议潮。
面对这群官员,李漼却感到了些许棘手。
张淮鼎掌管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