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更加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短兵。
由于龙门峡狭长,所以两方仅有战锋前排的二百多人能交上手,他们持着长枪和军槊碰撞,不是挑翻对方,就是被对方挑翻。
这种局面下,被挑翻的一方,很难从无数人践踏的环境下被救而活。
为了活,他们只能出力厮杀。
只是他们需要防备的不仅仅是面对面的战锋,还有那躲在战锋背后,不断用弓弩还击的兵卒。
躲过了敌军的长枪,却躲不过敌军的冷箭。
前一秒挑翻面前的敌军,后一秒便被不知何处射来的箭矢射穿面甲,亦或者更倒霉的射穿眼眶而毙命。
“额啊”
“救我、我阿娘还在家里等我救我额啊!”
倒下的那些兵卒面露恐惧,垂死的哀嚎声刺穿耳膜。
握住兵器的虎口迸裂,但他们却感受不到疼痛,嘶吼着杀敌。
敌军枪刃捅进甲胄接缝时,喉头滚动的战吼混着血腥味在齿间爆开,顺势咳出鲜血,凄惨无比。
“放箭!”
无数箭矢在战锋队的上空交射,而此时的张武却看向身旁的绞车弩,抬脚踩在上面道:“有现成的兵器使用了。”
“来人,取来火药包,塞入铁丸后绑在箭矢上!”
张武话音落下,当即便有人取来了火药包,并塞入无数铁丸或箭簇,用绳子固定好后,转动方向,面朝正在交战的双方。
“尔疯否?!”
斛斯光眼见张武如此,瞪大眼睛道:“若是伤了自家弟兄又该如何?”
张武闻言眉头紧锁,随后才道:“些许人的伤亡,换来攻破敌阵,换你来选呢?”
斛斯光脸色变化,他不明白,前番还不准用三弓床弩来攻城的张武,现在为何说出这番话。
张武也看出了他的想法,当即解释道:
“用三弓床弩攻城,即便能压制官军,官军所能射的箭矢依旧是那三五轮,死伤依旧是那几十人。”
“可如今用绞车弩破阵,死伤或许是几十人,官军破阵后,我军就能免去数百上千人的死伤。”
话音落下,张武继续看向旁边别将:“放箭!”
“是!”别将被张武说服,当即开始担任操作绞车弩,但他们都抬高了绞车弩的射击高度,加长了引燃的火绳。
“放!”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