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官衔不过队长的青年道:
“为何这时才将信送出,又为何如此着急,明日不行?”
安破胡提出质疑,青年闻言连忙道:“明日不行,今日刚好是某阿兄班值,且阿兄已经将牙兵们安排为早值。”
“某出城时,军中百余名牙兵都已经被安排前去休息了,节帅您必须在两个时辰内动兵,越早越好。”
青年十分着急,安破胡见状对他颔首道:“你先退出去,半盏茶后你便知道结果了。”
“请节帅快些”
青年有些着急,但还是被安破胡派人请出去了。
在他出去后,帐内的诸将纷纷开口。
“如此着急,若是设伏又该如何?”
“魏县有瓮城,若是设伏,确实容易中伏。”
“某倒是觉得,如此着急不太像设伏的样子。”
“如此鬼祟的行迹,倒真像是要联合我军,将牙兵荡除的情况。”
众将各持己见,安破胡目光看向张延晖:“张郎君觉得如何?”
“某觉得”张延晖顿了顿,随即说道:
“他们不过一军千余兵马,而我军尚有两万五千余兵马,只需要派遣千余兵试探即可。”
“死伤千余人,不至于让战事受到影响,乐彦祯等人也不会那么愚蠢。”
“末将愿意率军入城,请都督准许!”
安破胡闻言颔首,随即拿起手上的乐彦祯手书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传令三军起夜着甲,以张郎君亲率两千弟兄衔枚驻队,等候军令入城。”
“是!”
眼见安破胡下令,众人只能按照安破胡的吩咐开始令三军起夜着甲,其中两千兵卒更是被要求衔枚驻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时间逐渐推移,当来到两军约定好的寅时二刻(3点30)时,距离天亮已经不过半个多时辰的时间,天色也来到了天明前最黑最冷的时刻。
没有什么消息,南城的城门就这样缓缓的打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走!”
带队的罗家青年连忙示意众人起身接管城门,负责带队的张延晖见状,当即便咬牙带着兵卒摸黑朝城门靠拢。
由于天色太黑,他们直到摸到瓮城下面才被发现,但那些巡夜的兵卒早就被罗弘信吩咐过,没有人发出任何声响。
罗弘信本人也带队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