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军”
“那正中吾下怀!”刘继隆起身笑道:
“他要是在江北与吾决战,便可重创其兵马,再以水师击败其水师,全歼其兵马于江北,继而横扫江南。”
“他若撤往江南,必然会重兵押往黔中,而我军可直接进攻湖南,将其肢解。”
如果可以,刘继隆自然是想要将高骈的兵马留在江北,但若是高骈胆怯后撤,那他也可以换个手段来对付高骈。
不管是行军打仗还是稚子游戏,无非就是见招拆招。
他可以出招,高骈也可以拆招,但来来往往,最后还是得靠拳头来说话。
刘继隆的拳头比高骈的要硬,这就是他自信能赢的理由。
“末将领命!”曹茂见刘继隆已经有多手准备,当即便不再询问其他,而是与赵英走出衙门,将敕令发往各道。
在他的敕令的调遣下,诸道数万兵马开始在接下来两个月时间里不断进入山南东道,向南从各方面包围高骈麾下的江北八州。
朝廷如此多的兵马调动,自然是瞒不住高骈的,更何况刘继隆如此大张旗鼓,高骈都不用刻意刺探,便能知道刘继隆的想法。
“他这是想要在江北和吾决战?”
五月下旬,在北方开始夏收的时候,高骈坐在南陵城内的县衙里,面前则是坐着王重任、高钦、孙儒等众将,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
“刘继隆所聚兵马,恐怕不下二十万之数,乃至更多了。”
王重任脸色凝重的对高骈说着,同时又道:“我军在南陵虽取胜,然死伤兵马不下万五,如今东线已经无力更进一步”
他目光看向高骈,忍不住作揖道:“高王,我们现在应该如何?”
“是啊高王,刘牧之二十万大军在江北包围八州,不若撤回来吧?”
“我军水师雄壮,只要撤回来,刘继隆必然渡不了江,只能去攻打黔中。”
“对,撤兵来江南与之交战,支援黔中来与他们血战。”
“黔中不好打,汉军必然会撞个头破血流!”
“高王,下令吧!”
“高王”
众将各有想法,但目的都很明确,那就是舍弃江北,在江南与刘继隆交战。
若是换做雄才大略,有进取心的将领,自然不可能舍弃作为北征桥头堡的江北八州。
但高骈此前迁徙八州人口南下的举动,便已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