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火愈发难以遏制,他怒不可遏地吼道:“把他给我拖下去,砍”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韩宜可一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打断了。
只见韩宜可突然像发了疯似的,猛地扯开自己的衣领,然后把那颗光溜溜的脑袋直直地伸了过来。
不仅如此,他的脸上还洋溢着一种无法掩饰的得意之色,仿佛他已经掌握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
“哈哈,被我猜中了吧!”韩宜可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自得,“你果然是包藏祸心,意图谋反啊!”
面对韩宜可如此癫狂的举动和言语,朱樉顿时一阵无语。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韩宜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朱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摆了摆手,就像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一样,对赛哈智说道:“先别管他,让韩御史去刷两天马厩,让他冷静一下,等他清醒了再说!”
赛哈智心领神会,立刻一招手,随同韩宜可一同前来的那两名锦衣校尉如狼似虎般冲上前去,一左一右紧紧地架住了韩宜可。
韩宜可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扯开嗓子大喊:“等等,我还没宣读旨意呢!”
朱樉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瞪了韩宜可一眼,然后给了赛哈智一个眼色,示意他赶紧把韩宜可弄走。
赛哈智心领神会,眼疾手快地从韩宜可手中一把将圣旨夺了过来。
然而,面对圣旨被夺,韩宜可却并未显出丝毫气馁之意,相反,他愈发精神抖擞,鼓足全身力气,对着朱樉大声叫嚷道:“你有本事杀了我啊!有种你就把我杀了!如此一来,我便能青史留名啦”
韩宜可的话音未落,便被人强行拖走了。
待他离开之后,赛哈智缓缓踱步上前,走到傅友德身后站定,然后鬼鬼祟祟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朱樉见状,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满脸无奈地叹道:“此人虽然有些癫狂,但毕竟罪不致死,只要别让他再来烦扰孤就行了。”
赛哈智听后并未言语,只是默默地退到了大帐之外。
待赛哈智走后,傅友德不禁好奇地问道:“殿下,您究竟是如何招惹上那位铁面御史韩宜可的呢?”
朱樉闻言,苦笑着回答道:“莫说你了,就连孤自己也想知道,孤并未得罪过他,可他为何却要如此紧咬着孤不放呢?”
由于对方具有钦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