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身份,傅友德不便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只得委婉地说道:“依我之见,这位钦差韩大人此番前来,恐怕是来者不善啊!倒不如我们备下一桌丰盛的酒宴,为他接风洗尘,然后尽早将他送回京城,以免再生事端。”
然而,朱樉并未回应傅友德的提议,只是默默地将手中的圣旨扔给了他。
傅友德赶忙接过圣旨,展开一看,只见上面的内容令他的眉头渐渐皱起。
“这这怎么可能!”傅友德怒不可遏地吼道,“一个被发配充军的钦犯,竟然如此大胆,竟敢以下犯上,当众污蔑殿下您,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朱樉却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平静地回答道:“罢了,罢了。”
傅友德心想,以韩宜可刚才对秦王的种种冒犯行为,若是秦王下令将他拖出去大卸八块,那也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秦王不仅没有取韩宜可的性命,反而仅仅只是让他去刷几天马厩作为惩罚。
这样的处罚,对于韩宜可所犯的罪行来说,实在是太过轻微了,就连傅友德这个旁观者都觉得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