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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长桌上摆放着数十种刑具,夹棍、锉刀、烙铁、铁莲花上面沾着暗红色的血迹。
除此之外,身旁还放着一口陶土大瓮。
“说来也巧,这间牢房当初就是用来关押严良的,现在又轮到你过来享福了。”陈墨手中把玩着锉刀,轻笑道:“没准下一个就是你爹依我看,不如将这牢房改成‘严家专用’,如何?”
严令虎咽了咽口水,涩声道:“陈大人,此前我多有冒犯,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可是蛮奴案,我确实没有参与的,根本不知情啊!”
“我猜此事也和严公子无关。”陈墨点头道。
严令虎刚要松口气,却听他继续说道:“不过来都来了,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
严令虎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什、什么流程?”
陈墨手指抚过桌上的刑具,慢条斯理道:“这些都是我们诏狱的必玩项目,严公子可以挨个体验一下放心,以你的体格,抗住一轮应该问题不大。”
“重头戏还得是这个。”
陈墨拍了拍身后的大瓮,说道:“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一个尺寸合适的来人,点火!”
“是。”
两名狱卒将火炉点燃,然后把那口大翁抬起来,坐在了炉子上。
很快,熊熊炉火就将大瓮烧的通红。
陈墨伸手做出“请”的手势,道:“火候差不多了,严公子,请入瓮。”
?!
严令虎被吓得腿脚发软。
他虽是横练武者,可如今修为尽废,真要是进了这翁里,怕是用不上半刻钟就要被烧熟了!
狱卒们不由分说,架着他朝火炉走去,严令虎奋力挣扎着,声音甚至都带着哭腔:
“陈大人,我说,我什么都说!”
“豢养蛮奴一事,我确实是参与了,但背后主使真的不是我啊!”
“停。”
陈墨清清嗓子。
狱卒停住脚步,严令虎的脸颊就定格在大瓮前两寸,滚落的汗珠被热浪蒸发。
“你们两兄弟还真是无趣,好歹也坚持一下啊,我这‘请君入瓮’研发出来后,至今还一次都没用过呢。”陈墨神情有些惋惜,挥了挥手,两名狱卒退出了牢房。
严令虎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陈墨走过来,屈膝蹲下,将纸笔放在他面前,“你都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