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写尤其是关于楚珩,但凡有丝毫隐瞒”
说着,抽出炉口中烧红的烙铁,直接按在了严令虎的后背上。
嗞——
一阵青烟升起,伴随着烤肉的焦香。
“啊啊啊!”
严令虎痛呼出声,颤声道:“陈大人放心,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陈墨收起烙铁,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开始吧,今天大黄能不能加餐,就要看严公子的表现了。”
严令虎忍痛道:“大黄是”
陈墨语气随意道:“天麟卫养的寻血猎犬,现在年纪大了,留在教场当个看门狗严公子这么大一坨,够它吃上三天了。”
“”
严令虎脊背发寒。
这家伙简直是个恶魔!
既然已经进了诏狱,他也没打算负隅顽抗,只是想以此为筹码,给自己谋求一线生机而已。
结果陈墨不按套路出牌,根本就没给他谈判的机会。
上来就要开烤
不过事已至此,无可奈何,他颤抖的手拿起毛笔,开始一字一句的写了起来。
一炷香后。
陈墨拿着那张按着血手印的供词走出牢房。
“这效率未免也太高了,看来我天生就是当典狱长的料啊”
这份供词上,明确写出楚珩是幕后主使,并且运送蛮奴入城的路线也是楚珩安排的。
只不过楚珩行事非常谨慎,每次都是通过他人传话,并且还都会提前布下法阵,防止被录下影像和声音。
所以缺乏实质性的证据。
但是对陈墨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没指望通过这些东西,就能把这办成铁案,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动手的理由而已。
这时,一名狱卒走上前来,询问道:“陈大人,严令虎那边还需要继续审吗?”
“审,当然要审。”陈墨收起供词,淡淡道:“来都来了,就别闲着了,先给他来个大全套松松筋骨。”
除了世子之外,他对刑部侍郎严沛之同样很感兴趣。
虽然希望不大,但有枣没枣打三竿,就看这位严公子能抗到什么时候了。
“是。”
狱卒躬身退下。
很快,牢房里就传来阵阵凄厉的哀嚎声。
覃府。
书房内,覃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