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楼的命令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很快,那个告状的倒霉蛋就被那名同样分属莽象一脉的镇守修士带人拖走了。
赛马场的看台上,观众们目睹了如此大戏,心中的想法皆有不同。
“老崔,这就是你说的公平、公正、公开?”
流毒散修中,崔白毫小队的一名队员恨恨的看了王玉楼以及那些筑基们一眼,道。
两千多名散修今日也被拉入了赛马场看符箓大师赛,这玩意儿属于团队建设的一个环节。
这种团建有没有效果王玉楼不确定,但他相信,做得多了,这些人中,总会有生出归属感的,如此也就够了。
“你懂什么,那人就是在污蔑!”
崔白毫当然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在污蔑,但对于他而言,如今微微在王玉楼面前露了次脸,还被任命为了小队长。
以王玉楼如今的地位,只要他能在两宗战场上活下去,筑基,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他毕竟是做过小派掌门的存在,崔白毫非常理解王玉楼对散修盟修士的重视,更理解王玉楼的饼是真的。
所以,他要维护王玉楼,他要做好自己的小队长,以求未来在王玉楼拉起来的派系内有立足之地。
“污蔑?什么都没查,你就知道是污蔑了?”
崔白毫被怼的无言以对,在西海野蛮生长出来的散修是这样的,大庭广众下,老崔只能黑着脸道。
“不想死就闭上你那张狗嘴!”
他急了。
只能说,老崔终究是出身太低,根基不行,还需要多多历练。
台上,王荣升却是忽然向王玉楼传音道。
‘玉楼,情况有些不对,此次的比赛,好几位理应进入决赛环节的人,都莫名奇妙的绘制失败了,恐怕是有人在背后勾结,想要破坏我们符箓大师赛的名声。’
其实,就王玉楼目前的地位和发展困境而言。
符箓大师赛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但既然遇上了问题,当然要处理,不然,这符箓大师赛会牵连赛马场和百宝阁,影响的是王氏在清溪坊产业的发展。
而且,万一就像王荣升说的,背后有人有组织的冲着损害王氏的信誉而去,那就更需要查了。
想到这里,王玉楼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诸位道友,我是王玉楼,为红灯照真传弟子,也是宗门的特别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