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执事。
清溪坊是我曾经修行的地方,赛马场和符箓大师赛,都是我创立的,它们的事,就是我的事。
刚刚那位道友说有黑幕,但比赛还在继续,我就请他先离开了。
如今比赛已经结束,黑幕什么的,当然要当场查清!”
说到最后,王玉楼忽然提高了嗓门,道。
“所有参赛的修仙者都别走,就从车增晔开始查。
车增晔,我记得你是个很厉害的制符师,刚刚画的符箓也不难,为什么画炸,你好好想想,给我一个理由!”
王玉楼一怒,在场的众多修仙者就像脖子被按住一样,下意识的有些恐惧。
明明他什么法门都没用,但权力与地位带来的威势,已经让他成为了寻常修仙者眼中的显赫人物。
车增晔面对王玉楼的问题,还想狡辩,但两名龙虎卫直接闪身入场,在他背后按住了他的肩膀。
跪下!
车增晔被人按着,他抬头,看向台上的王玉楼,看到了王玉楼身侧那密密麻麻的筑基修士。
有没有黑幕,车增晔比谁都清楚,他看向虢百尺。
仅仅一眼,虢百尺直接变了脸色。
老虢怎能不慌?
他感觉王玉楼可能是故意设计在坑自己——不然车增晔看他干什么?
“你看我干什么,有什么说什么!”虢百尺气急道。
到此,车增晔走入了死路。
告发虢百尺,虢百尺不一定有事,他未来必死无疑。
不告发虢百尺,不承认有黑幕,他刚刚那么明显的放水,显然是有问题的。
就在他犹豫时,在王玉楼的命令下,龙虎卫又按住了其他几名可疑制符师的头。
“你们都不说,那我就开始杀了,先从最不符合自己往日水平的开始杀,车增晔,你放水放的最厉害,就你了。”
车增晔顶不住了,他赶忙道。
“你们王氏的大掌柜唐念秋找我,让我做这件事,我不敢拒绝!”
比王玉楼先绷不住的,是虢百尺,他惊怒交加的问道。
“车增晔,你失心疯了吗?”
一旁的王玉楼笑了。
“百尺师兄,你急什么?”
明明是告发唐念秋,但老虢反而最急,他愤怒的解释道。
“王玉楼,我什么都没干,他从一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