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么一闹,把大虞朝带走是大概率事件。
“放心好了,黔国公府不会反,他们也反不起来。
钦差大臣能够查出的问题,那也是他们想要钦差查出来的问题。
这些问题放在朝堂上,不仅不是威胁,反而能令陛下放心。”
李牧一摆手说道。
勋贵集团同帝国捆绑太紧,在享受红利的同时,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一旦举兵造反,就会被天下人唾弃。
即便靠武力夺取天下,那也是得国不正。
黔国公府,那点儿家底,就算造反也打不出云贵。
与其走极端谋逆,还不如让钦差查出一些问题,然后主动向朝廷认错。
相较于谋划云南巡抚,擅自挑起边界战争、私藏矿产,通通不值一提。
只要认错态度端正,向朝廷表明了忠诚,皇帝是不会动一家老牌国公府的,勋贵集团也不会允许他动。
“侯爷,道理是没错,可架不住有人想要搞事情。
清流党人在前面的党争中大败,肯定不会甘心。
黔国公府此时送上门,他们少不了大做文章。
倘若再搞出一些事情来,让矛盾进一步激化,陛下不想处理黔国公府都不行。”
王靖川冷漠的说道。
他亲身经历过党争,知道朝中很多官员为了政治斗争,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在过去的数十年里,清流党能够迅速发展壮大,成为朝中第一大派系,除了政治理念吸引人外,最主要的就是道德底线低。
平日标榜道德的人,往往也是最没道德的。
正是因为缺少道德,才需要不断强调,给自己贴上道德完人的标签。
明面上衣冠楚楚,暗地里衣冠禽兽,无恶不作。
士绅集团的堕落是群体性的,甭管哪个政治团体,都没有例外。
区别在于有些人聚集在一起之后,还有政治理想。
有些人聚集在一起之后,则单纯想要谋取私利。
或许年轻时候,他们也想过改变世界,但现在变了质。
嘴上说着家国天下,心里想的却全是利益。
“嗯!”
“这种事,清流党人确实干的出来。
不过这是黔国公府的事情,同我们关系不大。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