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金银炮弹之下,瞬间转变了话风。
当然,兵部和户部也承诺了,后期会进行自查,绝不会放过勾结北虏的奸细。
不过这种内部处理,免不了人情世故。
最后会怎么处理,全看勾结北虏的是谁。
“负责看守粮草的将领是谁,为何放任一群民夫靠近?”
永宁帝皱着眉头问道。
具体烧毁了多少物资,这是一笔糊涂账。
军方和文官统一口径,想要调查都无从查起。
无法进行查账,但追责还是必须进行的。
不杀一儆百,后续还会有类似事情发生。
“陛下,负责守卫粮草的将领,昨夜在战斗中殉国了。”
威远侯硬着头皮回答道。
交出替罪羊是不可能的,要交也该文官交。
本质上昨夜敌人能混入城中,还是文官们给的合法手续,不然守军也不会把人放进来。
“呵呵”
“殉国?”
“这就是说,没有责任人了!”
永宁帝冷嘲讽的说道。
按照惯例,这种找不到责任人的,锅就得主帅背。
眼下的局势,明显是下面的人串通一气,要把黑锅甩给他。
“陛下,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
北虏骑兵游弋在外,虽然没有对我们实施包围,但和围困也差不多。
军中粮草储备有限,一直对峙下去,我们会吃大亏。
当务之急是赶紧寻找破敌之策!”
徐忠恩委婉的提醒道。
连续两任首辅离奇死亡,最大的嫌疑犯都是皇帝。
下面的文武,都和皇帝离心离德。
在这种背景下,稳住皇权才是关键,其他都是旁枝末节。
这次御驾亲征,永宁帝赌上全部家底,现在根本输不起。
此时不赶紧想办法破敌,那就要完犊子了。
“诸位爱卿,可有破敌之策?”
冷静下来后,永宁帝压制怒火问道。
“陛下,敌军都是骑兵,我们多是步卒。
若是主动出击,怕是连敌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不如先行撤退。”
威远侯顺势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