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又以微言大义安抚。
可惜对方根本不买账,叽里呱啦说了几句之后,便推开孔驷加快脚步离开了。
只留下文士解释道:“我们将军说了,他受了伤,得回驿馆养伤。
既然你们没有做好和谈的准备,那就等你们什么商议好了再说。
不过我们将军还说了,鞑靼王庭那边早就派人送礼给我们总贝勒,邀请我们合力出兵进攻魏国。
所以,你们魏国是想要我们女真族的善意,还是要我们与鞑靼合兵南下,就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
告辞。”
看着对方的正副使者相继离去,满朝文武面面相觑。
虽然从史书中看到过许多与外邦谈判、议和的典故,但是真正和外邦使者在金殿上议和,对于绝大多数大臣们来说,都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
没想到竟然会是这般景象。
宁康帝脸沉如水。忽然也从龙椅上站起来,直接拂袖而去。
这下更令大臣们摸不着头脑。
宁康帝回宫之后,越想越是烦躁。
强压怒火召来礼部尚书,让他带人去探建奴方面的底之后,到底心里的憋屈无处发泄,因此便摆驾来到坤宁宫。
后宫妃嫔虽多,但是宁康帝也就只有在皇后这位原配夫人面前,才能卸下一些他皇帝的威严,偶尔诉诉苦。
皇后自然也知道不少前朝的事情,看宁康帝的脸色,就知道和谈进行的不顺利。
她也没有多嘴问,只是和宁康帝拉起家长里短,等着宁康帝自己说。
果然,没过一会儿宁康帝就忍不住了,将自己犯难的地方,略向皇后阐述。
最后他恨声道:“三年,不,只要一年!只要再给朕一年的时间,让朝廷恢复一些元气,朕岂能让一个小小的建奴欺到朕的头上!
还有那鞑靼,被太祖打断了脊梁的一群断脊之犬,不说蜷缩在漠北苟延残喘,竟然妄图再次染指中原。
等着吧,只要给朕十年的时间,十年之内,朕定要让他们再次感受亡国之痛”
听着宁康帝充满愤怒的宣言,皇后柔声道:“陛下为江山社稷殚精竭虑,也得注意保重龙体。
这蛮夷之祸,历朝历代皆有之,陛下大可以效仿先贤,缓缓图之,不必操之过急。”
宁康帝点头道:“还是皇后知朕。可恨朝中某些自诩贤良的大臣,整天抱着什么祖制、什么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