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仿佛下一刻那颗狂跳的心脏就要破膛而出!
另一只手则像铁钳般死死抠住冰冷的石壁,指甲深深嵌进石缝,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剧烈的喘息让他喉咙里发出“嗬嗬嗬嗬”如同破风箱拉动的恐怖声响,整个人如同被九天神雷当空劈中,僵在原地,抖得如同寒风里最后一片枯叶!
他身后跟着面沉似水的管家冬荣和两个屏息凝神、眼神复杂的强壮家丁,皆被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震得鸦雀无声。
时间仿佛被冻结。
洞内纠缠的两人如同被施了最恶毒的定身咒,瞬间石化!
墨兰脸上刻意营造的凄楚瞬间凝固,化作一片死灰般的惊愕和一丝计划得逞后难以抑制的疯狂?
梁晗那副沉醉痴迷的表情彻底碎裂,只剩下偷情被抓现行、如同被剥光了示众般的极度恐慌和狼狈不堪!
那只探在墨兰衣襟内、正欲行不轨的手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到,猛地缩回!
整个人触电般弹开好几步,手忙脚乱、语无伦次地去抓自己松散的衣襟和滑落的裤腰,那张俊脸煞白如鬼,嘴唇哆嗦得不成样子,眼神惊恐地四处躲闪,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盛盛伯父”梁晗脸上对其笑容,很是心虚。
“咳”
盛紘强压下喉头翻涌的腥甜和几乎要冲破胸膛、将他整个人撕成碎片的滔天怒火。
他死死盯着洞内衣衫不整、春光半泄的女儿和那个惊慌失措、如同丧家之犬的纨绔子弟,那双素来温和甚至有些懦弱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一种近乎毁灭的、来自地狱般的冰冷火焰——那是被至亲骨肉背叛、被逼到悬崖绝境、极致的愤怒与极致的耻辱熔炼成的寒冰利刃!
他没有咆哮,声音反而因强行压抑到极限而变得嘶哑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的、带着冰碴的血沫子:“好好得很”
“盛墨兰永昌伯府的六公子你们当真是好得很!!”
他的目光如淬了剧毒的匕首,先狠狠剜了一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梁晗,那眼神里充满了鄙夷、愤怒,但更深的是对伯爵府权势的忌惮和投鼠忌器。
随即,他的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死死钉在墨兰身上,那眼神复杂到令人窒息——有焚天的怒火,有刻骨的耻辱,有难以置信的震惊,更有一丝被亲生女儿用如此下作、如此不堪的方式算计、逼入绝境的冰冷刺骨的心寒:“穿好你的衣服!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