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卷子。
附近有位考官好奇地伸头一看,“咦”了一声,低声嘀咕道:“这字迹这破题的路数倒让我想起春闱前于诗会上‘大放光彩’的忠勤伯爵府的董公子啊?”
此人声音虽低,但因堂中颇为安静,故而众人也都是听见了。
毕竟,以“卧龙”、“凤雏”的骄傲,那自然是会在春闱试前参加各种文会,为自己增添文名,故而,房师中有人熟悉此人字迹,那也是必然的。
毕竟,好的可能记不住,差的也有可能记不住,但差到这个样子而不自知,且洋洋得意,自诩“卧龙”的,那肯定会让人记住。
“哦?那莫非另一份就是与其齐名的‘凤雏’——袁家公子?”旁边有人窃窃私语,语气里充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揶揄。
钱牧之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那两份堪称“灾难”的试卷,尤其是那份策论,通篇都在歌颂太平盛世、皇恩浩荡,对于边患民瘼竟无一字提及,空洞无物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看着这“墨团打架,狗屁不通”的奇文,饶是他老成持重,嘴角也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才疏学浅,不堪造就。”
他再次吐出这八字评语,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比任何嘲讽都更具威力。
搞错了,把草稿发出来了,大家可以刷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