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将由地方选拔。
入京之前,所有吃喝用度皆由地方衙门负责,入京之后,则有工部全权负责。
到时,小万历也会亲临大会现场,接见有特殊技能的治河者。
此安澜大会的主意,乃是沈念所想。
其目的,自然是要为新任河漕总督准备好一切可用之才,可用之物,将基础打牢,让新任河漕总督有更加卓越的发挥。
此事若成。
便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大功德。
同时。
内阁三大阁老分别向地方一些擅于治河的官员写信,令他们撰写治河之策,并承诺朝廷能为他们做什么。
其中,写给巡抚山西的傅希挚、巡抚江西的潘季驯的信件,更是同时署上了三大阁臣的名字。
可谓诚意满满!
朝廷这番举动,也使得民间的反响巨大。
没想到朝廷突然间能对治河的官员胥吏、工匠民夫有如此重视程度。
要知。
无论是治河官还是治河民都是苦职位,是很多人都不愿做的差遣。
治河官承担着“河决即问责”的风险。
治河百姓更有可能被当作“人桩”强行堵口,而匠籍的技术工匠,每日的工银只有五分,子孙不能擅自改业,俨然是底层中的底层。
而今,这些经常泡在水里的泥腿子将有可能得到小万历的亲自召见。
无异是一件稀奇事。
这一刻。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朝廷治河的诚意与决心。
这日午后。
翰林院,学士厅。
国子监祭酒王锡爵因小万历的日讲事宜来到了申时行的办公房。
这对同年的榜眼与状元。
虽然性格一火一水,一急一慢,意见不合时甚至打过架,但私下里的关系非常好。
二人处理完公事后,便坐在茶台前喝起了茶。
就在这时。
申时行笑着说道:“元驭,我最近在研究一人,越研究越觉得当下朝堂有他,实乃我大明之幸,吾等之幸!”
王锡爵一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
申时行嘴巴一撇,道:“你一个一点就炸的炮仗,有何值得研究的?我在研究子珩,越研究,我越觉得他厉害,甚至未来的成就会远远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