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的弟子,并且表明怀疑肉身佛跟梵音寺有关,所以才特派李大前来调查,望安州分舵相助。
“竟有此事?骇人听闻!”徐先生看完后脸色精彩至极,又惊又怒又不敢置信,“梵音寺香火鼎盛,在安州无人不知,时常接济贫困,并自费为百姓看病,可以说从主持到小沙弥都以慈悲为怀,怎会干出这等邪事?”
“我家舵主亦不愿信,但一名同门因此丧命,此事非得查个水落石出不可,望徐舵主相助。”李魁说道。
徐先生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安州分舵当仁不让,若查明真是梵音寺干了这等恶事害死我圣教同门,必定要让其付出代价。”
“徐舵主高义!”李魁称赞道,随后提出自己的要求,“梵音寺在民间的风评极好,就连徐舵主都可能被其所蒙蔽,光从外部查,我怕是什么都查不到,不知徐舵主有没有办法能将在下送进梵音寺,从其内部调查。”
他这是当卧底当上瘾了。
“这可不容易,梵音寺只招有佛缘的和尚”徐先生面露为难,但也没把话说死,“我想想办法,有消息通知你,还不知李兄住在何处?”
“不瞒徐舵主,刚入城,还没找落脚的地方。”李魁老老实实答道。
徐先生立刻说道:“既然同为圣教弟子,干脆就住在秦风楼吧,吃住全免,虽然不多但也能省笔开支。”
“那就多谢许舵主了。”李魁对此并没有拒绝,毕竟调查梵音寺都还要靠徐先生帮忙呢,没必要防着对方。
“自家兄弟,应该的。”徐先生微微一笑又说道:“好了,光聊正事未免显得枯燥乏味,我们聊点别的。”
“正该如此。”李魁点了点头,顺势问道:“这家书院是徐先生开的?”
“是啊,来这里读书的子弟都是些无父无母的孤儿,也算给他们个安身之处。”徐先生悲天悯人的答道。
李魁不禁心生敬佩,“徐舵主真是菩萨心肠,这何止是给了一个安身之所啊,更是教他们识文断字、知书明理,将来受益无穷,于他们而言徐舵主就称之为再生父母也不为过。”
虽然立场不同,但是光从目前接触过的王县令和徐先生这两位玄教分舵主而言,全都是值得佩服的好人。
难道玄教都是这样的人?那对他们赶尽杀绝的朝廷又是怎样的角色?
“李兄过誉了,我也教不了他们什么高深的道理,只是尽己所能让世间少个人受苦罢了。”徐先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