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李魁再次叹服,“先生大义。”
茶水连续续了两次,李魁才因为徐先生有事要处理而主动提出告辞。
徐先生处理完事回到正厅时杨雄还在里面等他,问道:“舵主,信里到底写的什么?梵音寺又怎么了?”
“你自己看吧。”徐先生沉着脸一屁股坐下去,随手把信递给了杨雄。
杨雄看完后也是大惊失色,怒声斥道:“这群秃驴安敢如此?以为把肉身佛埋远点就查不到他们了吗?现在还不是被人挖出来了,真该死!”
随后又骂骂咧咧道:“这通州分舵舵主也是闲得慌,不就是死了个弟子吗?还专门派人来查,舵主,该如何是好?要不然杀了那李大算了。”
“不可,杀了一个李大,通州分舵还会派来李二,李三。”徐先生摇了摇头,面沉如水的说道:“待我先与无相那老秃驴商议一下再说吧。”
另一边,李魁与两名下属在东城门会和,找了个卖饼小摊边吃边聊。
“大掌柜的,这梵音寺在安州可是无人不知啊,百姓提起都竖大拇指,因为主持无相佛法高深,有将僧侣点化成肉身佛之能,许多人都想拜入梵音寺,为此不惜散尽家财。”
“梵音寺还每月都会安排和尚免费给百姓看病,为此每个月都要消耗大量的药材,所以在山下开辟了无数药田,许多百姓都是以种药为生。”
“梵音寺又哪来那么多田?”李魁打断喋喋不休的两人问了一个问题。
“嘿嘿,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兼并百姓的呗,百姓的田被他们占了去后还得靠给他们种药维持生计呢。”
“大部分百姓都疯魔了,都说梵音寺有求必应,更信什么能成佛往生极乐之类的鬼话,自愿把家里的田地贱卖给梵音寺,不愿卖的,自然有武僧以妖鬼附身为由出面降妖除魔。”
“岂有此理!”李魁脸色漆黑,冷冷的说道:“如此胆大妄为,难道本地县令和靖安卫就都不曾过问吗?”
梵音寺这么干,无限扩大在安州的影响力,就相当于是在和本地官员抢夺权柄,当为官员的眼中钉才是。
“掌柜,梵音寺在通州啊,不归安州管,何况我看这安州官员应该也被秃驴们腐蚀得差不多了,说不定他们本人或家人也都信梵音寺那套。”
李魁沉吟片刻后说道:“我与谢林住在秦风楼,牛二你自己去寻个住处吧,落脚之后来知会一声地址。”
听起来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