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我在闭塞的军营里低着头弯着腰只管供应粮草,不闻朝中大事。”
“你原本就是清闲之徒,只管习武修身之道,哪里还顾得上人间烟火?”
秦江月红了脸,微笑道:“确如此,孩儿没有那么多的心计,孩儿不能出口成章,下笔成文,孩儿自知文气不足,便用武气补补。孩儿心中揣着‘武安天下,守护山河的梦想。”
“苏越,是一名武将吧,他能武安天下吗?他连自己都没能保住以后啊,可得留点心眼,不定何时,一不小心丢了脑袋。”
“哎呀,我愁死了,怎么活呀?”
“吾儿确该愁,你将苏碧菡藏在秦府,日久天长,纸里包不住火,你能抵上吴阶的一句陷构吗?吴阶此人阴鸷得很,他不会轻饶苏碧菡的。”
“嗨”
秦江月觉得母亲说的话戮中要害,直击本质。苏碧菡的事细细想来真不是什么小事,起初他的确没想得太多,他想得很简单很平常。孰不知,这可是权谋之争,深层博弈,生死攸关啊!奸臣们以“算计”为核心,以“隐蔽”为手段,以“获取最大利益”为目标。他们下手狠辣,不留痕迹,让善良之辈无法预测无法避免。
“母亲说得对,我在想等到苏碧菡伤好之后,我再将她移到别处。”
“吾儿对苏小姐情有独衷,但此时形势不利,非等闲之时,吾儿一定要将此事做得隐蔽,速将苏小姐转移。”
“我想过,过几天找个安全的地方将她送走。”秦江月万般不舍地说。
“不反对你救人,我是怕唉,这个昏皇太可怕了!苏小姐怎样了?”
“还好”
“哎呀!可别有什么危险!”秦夫人很担心,“既然救了就要救到底,千万不要有差池。”
秦江月低着头黯然道:“没敢请医生,怕暴露她的身份。”
“嗨,找堂伯啊!”
一句话提醒了秦江月,对呀!找堂伯呀!他拍了拍脑袋:“我糊涂了,放着这么好的事没去做。堂伯是京城的名医,他的医馆回春堂总是人气爆满。苏碧菡的伤让他医治很快便会好的。想到此,他兴奋地说:“我马上就去找堂伯!”
秦江月的堂伯秦浩来住在临漳城西面的梅花巷,来在梅花巷的巷口就见到了回春堂的高大的牌匾。秦江月下了马,敲响了医馆的门。
医馆的门边有值夜的药童,秦江月敲门时药童正在打呵欠。
门开后,药童将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