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引到医馆的后院,在院中,秦江月见堂伯正在一棵大柳树下习剑。走到堂伯的面前,秦江月客气的施礼:“侄儿拜见堂伯!”
秦浩来见秦江月满脸汗兮兮的样子马下停下了手中的剑,惊异地问:“侄儿一大早就来,有事吧?”
“请堂伯去秦府看一个病人。”
“你父?”
秦江月摇了摇头,“堂伯到了就知道是谁。”
秦浩来见秦江月不便说出患者,就让秦江月在院内等候。
不多时,秦浩来衣冠整洁的背着一个大药箱从房内走出来。
两个人迈着急匆匆的脚步走到医馆的大门旁,牵出医馆前马桩上的马上马疾行。
走不多远,秦江月缓过一口气慢慢地说:“大伯,苏越被灭门这事你听到了吗?”
“天都塌了怎么会听不到?”秦浩来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这么说吧,后夏快灭亡了!”
“唉”与堂伯有同感的秦江月一声长叹,“这不是自毁长城吗?”
“谁说不是啊!”秦浩先更加感慨,“登基不几天就杀了一名战功赫赫的大将军,脑袋被驴踢了?”
“愚昧!”
“哼!”
“唉”秦江月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夏的百姓要遭殃了!”
秦浩来缓过神问:“家中的病人倒底是何人?”
“实不相瞒,此人正是苏将军的二女儿。”
“啊?!”秦浩来很吃惊,“她如何逃得出来?”
“她被官兵刺了一刀,但伤不重没有死。”
“真不容易!她现在状况如何?”
“颈部有剑伤,腿和脚及手臂有砸伤。”
“能行走吗?”
“能!”
“好说!”秦浩来觉得苏家的女儿伤势不重很快就会好的。“救人乃大善之事,何况我们救的人还是后夏的忠良之后,我义无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