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似乎没想到她的表现如此冷淡。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低头行礼,转身离开。
离开后,乌瑞尔跟避瘟神一样,快步离开了此地。
他如此惧怕玛蒂尔达是有原因的。
自从第一次见面时的出言不逊,让他差点被当场冻成冰雕后,这段记忆就仿佛梦魇一般时刻萦绕在他的心头。
虽然他怀疑,对方是不是通过什么手段影响了他的记忆,但有一点他是可以确定的——
玛蒂尔达,不弱于亲王殿下,甚至可能更强。
门扉合上的瞬间,房间里只剩玛蒂尔达一人。
她低头凝视手中的信纸,指尖轻轻摩挲着纸张边缘,眉头微蹙。
透过这张纸上普普通通的文字,她似乎嗅到了某种风雨欲来的气味。
“于勒失踪?”
她喃喃自语,目光变得深邃:
“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夜风吹来,不像过去带着伦敦街头的湿气和淡淡的煤烟味,而只有潮湿的水汽。
玛蒂尔达闭上眼,脑海中勾勒出于勒的面容。
虽然于勒的表面实力看起来一直都一般般,但她从未怀疑过对方的手段。
但如今,对方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半点征兆,甚至整个伦敦权势最大的两位亲王都出手搜索,仍旧一无所获。
“浪潮?”她低声自语,摇了摇头,“不,祂仍未复活,仪式还没开始,不可能出手。”
她顿了顿,又想到另一个可能。
“血杯教主?但他现在应该不在伦敦才对”
玛蒂尔达揉了揉眉心,目光重新落在信纸上。
莫非,是于勒莽撞地闯入伦敦塔,前去解救蜈蚣,结果自己也被困在了那里?
但根据她的了解,于勒绝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对方既然和威尔士亲王合作,那如此行动没道理不通知他们。
“距离婚礼落成恐怕没多久了看来,只能冒险一下,确定于勒如今的状态了。”
她闭上眼,身上的生气逐渐消退,渐渐变得就像一具真正的尸体似的。
门外的老女仆似乎察觉到了里面的动静,连忙打开门,担心地道:
“小姐,这仪式会伤害您”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无感情的冷漠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