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来,令她忍不住低下头颅。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她叹了口气,退出了房间。
小姐居然执意要动用这个仪式,看来乌瑞尔所带来的消息,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过了许久,门内传来一阵疲惫的声音:
“麻烦,麻烦您咳咳,把这封信交到洛伦皇家庄园,最好是能给威尔士亲王过目。”
门被打开一条缝,从中伸出两只手,共同将一张信纸托举而起。
两只手一只枯瘦若干尸,另一只手却白皙圆润,与那一日于勒所见别无二致。
看见自家小姐这副模样,老女仆忍不住一声叹息。
“如果您再这样下去,恐怕您父亲会走在您后面。”
“那又如何?屈辱地活着,不如果决地死去。”玛蒂尔达平静道。
老女仆不再多言,只是忠实地接过这封信,转身离去。
“等等,为了防止他们拦下这封信,让我施加一下力量。”
玛蒂尔达将本已抽回的干尸之手再度伸出,轻轻抚摸了一下信封以及老女仆的手。
在老女仆的眼中,它像是介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自己一旦注意力从其上移开,就会忘掉它的存在。
“冬之遗忘,应付普通人应当足够了去吧。”
威尔士亲王端坐于房间中,翻看着这两日的卷宗。
作为一名亲王,他虽然和多尔亲王比起来相对清闲,但总体而言仍然是称得上忙碌。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头也不抬,道:
“进来。”
一名下人推门而入,恭敬地低头:
“殿下,有人自称是于勒先生朋友的仆人,带来了关于于勒的消息。”
威尔士亲王手一顿,放下卷宗,目光锐利地看向下人:
“于勒的朋友?带那人进来。”
下人应了一声,匆匆退下。
不一会儿,门再次被推开,老女仆在下人的带领下,缓步走了进来。
一身朴素的黑裙,头发花白,脸上带着岁月的痕迹,却透着一股沉稳的气度。
她手中握着一封信,微微躬身,向威尔士亲王行礼。
“卑微之人,向亲王殿下致礼。”
威尔士亲王打量了一会儿老女仆,开口道:
“你是从温莎皇家庄园那边来的。”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