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携她们一起好好活下去?”
姜念冷声道:“本官可保你一家性命无虞,休要得寸进尺!”
慕容徵闻听此言,反倒信了姜念并非虚言哄骗。痛楚难当之下,终于颓然道:“是是掌教真人来告知的。”
自古艰难唯一死,能在酷刑之下守口如瓶的人,其实很少。何况这慕容徵虽为人宗护法,却也不是什么铁骨铮铮的硬汉。
姜念追问道:“那姚济生现在何处?”
慕容徵顿了顿,方咬牙道:“逃往玄墓山白云庵去了。”
姜念问:“何时逃的?”
慕容徵答:“不到一个时辰前。”
姜念目光如电:“姚济生如何得知官兵要来查禁?”
慕容徵突然噤若寒蝉,双眼皆浮现出惧意。
姜念喝道:“说!”
慕容徵颤声道:“此事若说只怕我性命难保”
姜念会意,当即道:“本钦差既许诺保你不死,自当护你周全。纵是天王老子报的信,也伤不得你分毫!”
慕容徵这才哆哆嗦嗦道:“是是游击石骁。”
姜念闻言却不奇怪,心中暗叹:“这石骁当真自寻死路!”面上却不显,继续喝问:“石骁乃罗教中人?”
慕容徵道:“他早年便拜在掌教真人门下,乃是真人的弟子。今日便是他遣心腹快马报信。”
姜念又细细盘问半晌,慕容徵已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偏殿内,姜念威严肃穆,慕容徵委顿如泥。
姜念虽心下忖度,慕容徵的供词十有八九是真,然事关重大,尤其牵涉苏州游击石骁,不可不细加验证。
当下命人另提罗教信徒审讯。
只见两名江宁骑兵押着一个黑瘦汉子进来。这黑瘦汉子一身船夫打扮,粗布衣服上还沾着未干的山塘河泥。
这唤作曹八斤的船夫进得殿来,先见地上两截血淋淋的断指,又见慕容徵面如金纸跪在一旁,殿内两名亲兵持刀而立,刀锋寒光凛凛。顿时唬得魂飞魄散,不待呵斥便“扑通”跪倒,额头抵地,浑身抖如筛糠。
姜念端坐太师椅上,手指慕容徵,缓声道:“你可认得此人?”
“是是慕容护法”曹八斤伏地不敢抬头,声音细若蚊蝇。
“方才本钦差斩了他两根手指,他便全招了。”姜念忽然提高声调,“眼下也给你个机会,老实招供,可保不死。若敢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