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朝政、亲近贤臣的意思。”
小太监揉着额头,嘟囔道:“可我咋听膳房的人说,是‘勤抄家,亲酷吏''”
话未说完,大太监脸色骤变,一把捂住他的嘴:“作死的小猢狲!莫乱解!”
正说着,忽觉背后一阵寒意。
二人回头,只见泰顺帝不知何时已立在丈外,身上的皇帝常服晃得人睁不开眼。
两个太监顿时如遭雷击,“扑通”跪倒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
“勤抄家,亲酷吏?”泰顺帝的声音比地面还冷三分。
他因勤政劳乏,由暖阁出来散步放松,不料竟忽然听见一个小太监暗地里如此妄议他。
小太监的身子抖如筛糠,连连叩首:“奴才该死!奴才胡吣”
大太监也面如土色。
泰顺帝眯起了眼睛。他虽刻薄严酷,但也不会为了这事儿就杀了眼前的小太监,何况因姜念今日回京,他今日心情不坏。饶是如此,这种事还是要有所惩处,不然如何管教许多太监?
当即,泰顺帝让大太监对小太监掌嘴二十,又让大太监自己掌嘴十下,并将小太监调离养心殿。
两个太监还要捣蒜般磕头谢恩。
恰在这时,泰顺帝忽见一心腹太监匆匆而来,报说姜念等人递牌子求见。
泰顺帝眉宇间的阴霾顿时散去:“快宣!”
姜念携贺赟、任辟疆、齐剑羽、戴士蛟、邹见渊,进了养心殿,由明间转入西暖阁的勤政亲贤殿。殿内南为窗,北设宝座,因泰顺帝常在此殿召见大臣,为保密起见,南窗外抱厦设有木围墙。
姜念领着众人行了大礼,随即便将此番查禁罗教事细细奏来,说着呈上账册案卷。
泰顺帝仔细翻阅账册案卷,看了足足两刻钟,方点头道:“你此行依然不负朕望。”
姜念偷眼望去,见泰顺帝嘴角微扬,笑意让冷峻的面容柔和了几分。
接下来便是封赏了。
封赏伊始,泰顺帝先点了任辟疆的名。这魁梧汉子出列跪倒,听得“记功一次”的恩旨,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咚”的一声闷响。
泰顺帝对齐剑羽道:“你此番扬州之行未能捉拿那罗教的沈传魁,虽则那沈家在扬州势大,情势复杂,然此番朕不能为你记功,但也不记过。”
齐剑羽也跪谢,心中没有不服,不记过不惩处就挺好了。
泰顺帝随即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