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接住,粥的甜混着醒神花的清,心里暖烘烘的。
“冰瑶姐姐,你练寒冰诀时,要不要人陪着?”胡媚儿忽然问,“上次听你说,冬天练的时候会冷,要是铁柱哥在旁边给你捂手,是不是就不冷了?”
冰瑶刚喝了口粥,闻言差点呛着。她放下碗,耳尖发红:“功法不同,不用”
“怎么不用?”张铁柱接话,“我练强身诀时,你帮我顺气;你练寒冰诀时,我守在旁边,要是冷了,就给你递暖炉。”他看着冰瑶,“就这么定了,下午咱们一起在屋里练,院里风大。”
胡媚儿拍着手笑:“我也在屋里!我给你们缝衣裳,不打扰你们,就看着。”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在炕上投下块亮斑。张铁柱在炕边练强身诀,冰瑶坐在炕里练寒冰诀,胡媚儿搬了个小凳坐在窗边,手里拿着针线缝布偶——是只小狐狸,毛色绣得像之前养的小红。
冰瑶闭上眼时,指尖泛起白气。她试着运转灵力,凝气草晒干后磨的粉放在手边的瓷碟里,随着她的呼吸,粉末微微浮动。忽然,她眉头一皱——一股寒气卡在心口,比往常更烈,指尖的白气竟有些不稳。
“怎么了?”张铁柱立刻停了动作,走到炕边。
冰瑶没睁眼,声音发颤:“有点寒气逆行。”
张铁柱想起老郎中说的“以暖克寒”,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住她的手。他的掌心滚烫,冰瑶的指尖冰凉,两股温度碰在一起,她心口的寒气竟真的缓了些。“这样行不行?”他轻声问。
胡媚儿也放下针线跑过来,蹲在炕边看着:“冰瑶姐姐,要不要我给你拿件厚衣裳披上?”
冰瑶慢慢睁开眼,浅眸里蒙着层水汽:“没事了你别松手。”
张铁柱便一直握着她的手。胡媚儿见状,也伸手握住冰瑶的另一只手:“我也给你暖暖!两个人暖,更快!”
冰瑶被两人握着手,心口的寒气渐渐散了。她看着张铁柱专注的脸,又看着胡媚儿担忧的眼睛,忽然觉得,以前独自在山洞里练功法的日子,像隔了层雾。
“其实”她轻声说,“寒冰诀有个伴修的法子,只是需要两人气息相和,我以前没试过。”
张铁柱眼睛一亮:“你教教我,咱们试试。”
冰瑶便教他怎么调整气息,让他的暖意在掌心凝聚,再顺着她的指尖缓缓送入体内。刚开始总不顺,他的气息太急,冰瑶的寒气太烈,碰在一起竟像火星撞了水,“滋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