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又是个陌生声音。
“是江弦同志吗?我们是中国教育学刊编辑部的,我是中国教育学刊编辑冯伯超。”
“冯编辑,您找我是?”
“啊,是这样,我们想转载一下你在收获上发表的那篇褐变的荔枝,想征求一下你的同意,你放心,我们转载也支付稿酬的。”
“.”
江弦愣住了。
刚才选刊打电话来要稿就算了,怎么中国教育学刊也要转载?
他混迹文化界这么久,对各类期刊都有了解,对这个中国教育学刊也有耳闻。
这部刊物可以说是中国基础教育主导期刊之一。
创办没多久,80年创办的,级别不低,教育部主办的旬刊,旬刊也就是每隔10天发一期。
最关键的是,这是一本面向基础教育的综合性学术刊物。
学术刊物,怎么会找上他这一个作家呢?
心里疑惑,江弦嘴上又不方便直接问,这话说不出口。
人家要转载你的,你总不能问人家我这哪点儿吸引到你了。
给对方留了个寄稿酬单的地址,江弦挂断电话上楼。
心里诧异着呢,这事儿还没消停。
这回是王大姐家的儿子上来敲门了,也是告诉他有电话,拿起话筒,对面也是要转载褐变的荔枝。
聊了几句,江弦一头雾水的挂断电话。
“哟,这哪个单位给你一直打电话?”王大姐都好奇死了。
这年头跟后世不一样,私人之间基本没有电话往来,所以谁要是能接着个电话,那可真值得街坊邻居们讨论上一阵子的。
“有杂志社想转载我的。”江弦直言不讳。
他写文章的事儿不是什么秘密,街坊邻居们基本都知道。
“这么多电话,我听着不像一个人啊。”
“是好几家杂志社的。”
“哟,是么?!”
王大姐吃了一惊,赶紧督促起自家儿子。
“看见没,赶紧好好学习,长大了以后跟你江弦哥一样,多风光。”
江弦笑了笑,然后想着转载的事儿上楼,一晚上愣是没把这事儿想通。
翌日,他去到电影创作编辑部,又收到个纸条,是传达室给他送的,说是有电话找,对方同样是要转载褐变的荔枝。
心觉怪异,江弦便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