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
如果文学连这种真实都不敢正视,还谈何“人道主义“?
更有趣的是,刘聃同志将与“反现代化“挂钩的论断。
按此逻辑,描写现代化进程中人的异化就是反对现代化本身?
那么我想问,卡夫卡写变形记是否意味着他反对工业文明?加缪创作局外人是否代表他抗拒现代性?
那么我想问,鲁迅先生写阿q正传写祥林嫂是否意味着他思想的倒退与堕落,茅盾先生写子夜是否意味着他推行资产主义道路?
刘聃同志的批评暴露出一种根深蒂固的线性思维:
凡是不能直接为现代化唱赞歌的作品,就是反现代化的。
在物理学上,有一种用半导体材料制成的一种电子器件名为二极管,二极管有两个电极,正极,又叫阳极,负极,又叫阴极。
给二极管两极间加上正向电压时,二极管导通。
加上反向电压时,二极管截止。
在常见的收音机电路还是在其他的家用电器产品或工业控制电路中,都可以找到二极管的踪迹。
我真想问问,刘聃同志是否也插了一根二极管在脑中?不然怎会如此可笑的满脑子非黑即白的二元对立!
于我看来,这种“二极管思维”恰恰是文学创作最大的敌人。
真正的作家应该记录现代化浪潮中人的真实处境,包括那些被主流叙事忽略的褶皱与阴影。
最后我想说,我注意到一个有趣现象:
对顽主的评价呈现出明显的年龄分野。
老一辈批评家多持否定态度,而年轻读者和评论者则普遍表示共鸣,这种代际差异或许比本身更值得探讨。
老同志这代人经历过特殊历史时期,形成了一套固定的文学评价体系。当他们用这套体系来评判新生代创作时,难免产生认知偏差,就像用衡量古典油画的标准来评价印象派,结果只能是误解。
而我们这一代人成长于改开中的文化环境中,对世界的感知方式、表达习惯都与老一辈大不相同。
当刘聃同志指责“语言粗鄙““思想浅薄“时,他或许没有意识到,这正是年轻一代对抗虚假崇高的方式——用日常口语解构宏大叙事,用黑色幽默消解生存压力。
对于老一辈评论家们公正善意的批评,我不觉得刺耳,反而感受到了温暖,虚心接受。
而刘聃同志没写过一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