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归一码,既是自家兄弟,文龙兄还是拿三成,我有一成分润就好。”
薛蟠大喜过望,拱手道:“远兄弟情谊,当哥哥的愧领了。咱们往后走着瞧嗯,还有那赖尚荣,不出三日,嘿嘿,远兄弟擎等着信儿吧!”
陈斯远笑着应下,薛蟠又赶忙将银票奉上,吃了一盏茶,这才乐滋滋领了那朱鹮回返梨香院。
人一走,红玉顿时展颜,凑过来笑道:“大爷处置得对。那朱鹮不明不白的,可不好随意收进房里。”小腹隆起、干呕不止,说不得就有了双身子,哪里还敢收进房?
陈斯远探手点了下红玉脸颊,道:“你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眼见红玉笑而不语,转而又道:“不过外头就一个芸香,的确使唤不开。你回头儿去寻了平姑娘,央其打发两个粗使婆子来。”
红玉不迭应下,又凑过来为其揉捏肩膀。陈斯远则闭目暗忖,也不知荣庆堂里如今是个什么情形
荣庆堂外垂花门。
薛姨妈与宝钗一并出来,那邢夫人要回东跨院,便沉着脸与众人道别,旋即乘了轿子往前头而去。
如今邢夫人有了月份,老太太特意准其往来乘轿,也不用晨昏定省,可算是难得的恩典。
薛姨妈瞥了王夫人一眼,姊妹二人便凑在一处,宝钗略略缀后,三人便往东路院行去。
薛姨妈思量道:“不想赖嬷嬷好大的脸面!”
方才邢夫人很是阴阳怪气了一番,赖嬷嬷连连道恼,最后眼见说不过竟朝着邢夫人下跪求饶。那高堂上端坐的贾母原本一直不放声,见得此等情形这才开了口。
什么‘一时误会’‘再有下回决不轻饶’,老太太既发了话儿,孝道大过天,邢夫人便是再不甘愿也得应承下来。
薛姨妈方才一直冷眼旁观,便是王夫人虽然帮着邢夫人说了几句,却也一直在打太平拳,心下都知晓一时半刻动不得赖家。
王夫人冷哼一声,说道:“奴大欺主罢了。瞧着吧,早晚有他们家的好儿!”
过了穿堂,眼见四下无人,薛姨妈压低声音道:“姐姐方才为何不多说两句?说不得能逼着赖家让渡一些好处呢。”
王夫人叹息道:“有老太太护着,便是让渡了,又能有多少好处?别好处不曾拿到,反倒惹了老太太疑心,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薛姨妈一琢磨也是,点点头,忽而说道:“这番思量莫非也是远哥儿说的?”
宝钗原本一直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