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胡吣!”邢甄氏呵斥一嘴,蹙眉略略思量,‘诶呀’一声合掌道:“糟了!我说昨儿个怎么瞧着你爹爹拿了个银匣子乐颠颠而去,原是被他拿了去!”
邢岫烟闻言叹息一声,情知以邢忠的性子,那十两金瓜子不散完只怕寻不见其人影儿。
邢甄氏却不肯罢休,跳脚道:“我的儿,远哥儿给了这般多金瓜子,你怎么也不与我说一声儿?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邢岫烟暗忖,给了你不也一样儿?爹爹软磨硬泡一番,说不得你自个儿便说漏了嘴。
那邢甄氏蹙眉原地打转,随即道:“不成,我去找你爹爹去,那可是十两金子!”
东跨院正房里。
大老爷贾赦方才用过丹丸,正待与翠云那小蹄子好生缱绻一番,谁知便被翠云告知了方才席间之事。
大老爷贾赦本待拿了迎春待价而沽,自个儿几次三番暗示,偏生那陈斯远一直不上道儿,惹得贾赦好生烦恼,心下自然也就对陈斯远有了意见。此番听闻邢夫人又明晃晃的趁着迎春生儿撮合二人,大老爷顿时就急了!
当下急吼吼寻来,蹙眉便呵斥道:“我且问你,方才你在席间都说了什么浑话?”
邢夫人叫屈道:“老爷这话说的我不过说了几句应景儿的,哪里就是浑说了?”
“还敢狡辩?四下人等眼没瞎、耳没聋,你撮合迎春、远哥儿的话儿都传我耳朵里了!”
邢夫人眨眨眼,道:“老爷一早儿不就想着撮合这两个小的嘛”
“住口!”贾赦蹙眉负手来回踱步:“便是要撮合,也不急在这一时好歹等远哥儿过了下一科再说。”
邢夫人顿时嗤之以鼻,待下一科春闱,二姑娘都二十了,哪里还能留在家里?情知大老爷不过是想索要好处,邢夫人便道:“老爷,我听远哥儿说,他这回可是置办下了十几万银子的大营生。”
贾赦顿时愣住,道:“我怎地不知?”
愣罢便着恼起来,暗忖许是因着迎春之事有些反复,远哥儿便与自个儿生分了?
心下略略懊悔,早知如此,就不该将话说死,总要将萝卜吊在驴子面前。如今倒好,十几万本钱的大营生,自个儿竟全然不知!
贾赦心下五味杂陈,急走几步到得邢夫人身旁,道:“你快说说,远哥儿又寻了个什么营生?”
“好,好似是什么膠乳。”
“膠乳?”
邢夫人也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