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个主意去?”
司棋蹙眉道:“三姑娘瞧着更亲近宝姑娘,你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我看啊,与其问三姑娘,莫不如去问邢姑娘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迎春忽而想起上回对弈时邢岫烟若有若无的点拨,顿时起了心思
却说另一边厢,那宝姐姐目视迎春行得远了,忽而嘀咕道:“二姐姐如今不同了呢。”说罢又意味深长的瞥了陈斯远一眼。
陈斯远挠挠头没言语,心下也委屈得紧——二姐姐自己找上的门,他总不好当面赶人吧?
二人一并进得内中,不待莺儿寻由头,红玉、五儿两个便极有眼色地去了外头。
宝姐姐先行说过正事儿,不过是有薛家故旧寻上门来,求肯一些胶乳份额罢了。这胶乳都是随行就市,卖谁不是卖?陈斯远自无不可。
待说过此事,陈斯远紧忙关切道:“妹妹今儿个瞧着大好了呢。”
宝姐姐笑着白了其一眼,心下如何不知他是想将先前的话头遮掩过去?宝姐姐虽心下吃味,却也知此事怪不得陈斯远。
莫说是东西两府,便是将其放在京师,论及品貌、才干,又有几人越得过陈斯远去?
如此,前有王云屏相看,后有二姐姐登门,本就在情理之中。那王云屏一事业已揭过,至于二姐姐迎春虽方才瞧着略有不同,如今又有邢夫人做靠山,可宝姐姐又岂会怕了她?
面前的良人早两年便是个贪花好色的,如今收拢的姑娘多了,这才略略收敛。
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二姐姐单论颜色便输了自个儿一筹,又哪儿来的底气与自个儿争?
说实在的,比起去争宝玉那等不知上进、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争陈斯远这等才俊,反倒愈发让宝姐姐跃跃欲试呢。
如今不怕旁的姊妹,宝姐姐最担心的是外间有权贵相中了陈斯远,开出陈斯远不忍推拒的条件,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多想无益,现下她只盼着这月余光景尽早过去,待妈妈探寻了姨妈的心思,自个儿也好早早儿与他定下来。
宝姐姐心思多,情知这偶尔吃味是情趣,吃味多了便难免惹人厌烦,因是绝口不提方才二姐姐来访之事,只笑着说起了这两日情形。
“——闷了两日,今儿个一早才好转,林妹妹便寻了来。”
“林妹妹去了?”
宝姐姐道:“说来便促狭,她竟学了你,自个儿缝制了口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