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伙,不想远兄弟却要将那工坊转给我。罢了罢了,我干脆实话实说,这营生若无远兄弟参与我这心下实在不托底啊。”顿了顿,又道:“也不用远兄弟时常去,只消遇见膠乳营生上的事儿,远兄弟能提点一二就好。”
陈斯远怔了下,旋即笑道:“也好,那就依着二嫂子,咱们合起伙来操办。”
凤姐儿大喜,紧忙起身端了茶盏,以茶代酒敬了陈斯远一杯。至于两家如何分润股子,须得等到陈斯远生儿过后,凤姐儿实地看过工坊再说。
此事敲定,凤姐儿正要告辞而去,谁知外间忽而有婆子来寻,遥遥便道:“二奶奶可在?可了不得了,三姑娘领了丫鬟、婆子,将老叶妈给打了!”
“啊?”凤姐儿纳罕不已。
陈斯远先是一惊,旋即暗忖,探春这丫头是想开了?
“远兄弟——”
不待凤姐儿说完,陈斯远便道:“三妹妹素来行事讲理,能惹了三妹妹动手打人,料想那老叶妈定是做了错事。”
红玉也在一旁道:“老叶妈便是茗烟的娘,这两日因着茗烟被撵,往四下很是说了些怪话。”
原来是茗烟的娘,那就错不了啦。那茗烟被撵,说到底也是因着赵姨娘母子。老叶妈恨屋及乌,不开眼的招惹了探春,这才惹祸上身?
陈斯远有些放心不下,又道:“不如我与二嫂子一道儿去瞧瞧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