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傅家姑娘听闻也是个琼闺秀玉,虽说年纪大了些,可也算官宦人家的女子说来倒是与远哥儿正合适。”
老太太虽巴不得宝钗与陈斯远凑成一对,心下却分外瞧不上薛家母女,因是才有此言。
王夫人就道:“我就怕那傅家姑娘真动了心思到时我可没脸儿寻远哥儿说道。”
贾母权当笑话在听,便笑着道:“哪里用得着你?只怕到时候傅家自会去寻了那能说会道的奔走呢。”
王夫人上足了眼药,又陪着贾母说了半晌闲话,及至晚饭时才告辞而去。
此时又有鸳鸯来回,说是小厮来回话,姑娘们如今正热闹着呢,怕是要迟一会子才回。
待申时过半,又有贾政来问安。
母子两个说过几句寻常的,那贾政便坐立不安,面上欲言又止起来。
知子莫若母,贾母便道:“老爷可是有话儿要说?”
“这儿子惭愧,的确有一事要与母亲商议。”
贾母点点头,将丫鬟都打发了下去,那贾政方才踌躇着道:“儿子房中之事劳母亲挂心,实在不孝。”
贾母叹息道:“当日我便说赵姨娘来日定不会安稳,偏你瞧中了她姿色,非要抬举了做姨娘。如今也算自食恶果。”
贾政唏嘘着点头,又道:“这几日儿子心气儿不顺,每日散衙多与僚属饮酒排解谁料酒后一时失德,竟坏了女儿家名节。”
说话间贾政臊得老脸通红。
贾母略略蹙眉,问道:“是哪一家的姑娘?总不会是青楼女子吧?”
“不是不是,”贾政慌忙回了,又吞吞吐吐道:“是是我那门客傅试的妹妹。”
贾母顿时瞠目:“傅秋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