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摇头道:“老太太只怕不大肯啊。”
眼见陈斯远笑而不语,凤姐儿心下一横道:“不过远兄弟说的也对,哪儿有封了官儿不给兵马的?我这就去寻老太太说道一二。”
说罢起身便要走,又忽而定住身形,看向陈斯远道:“那东跨院又怎么说?”
陈斯远道:“回头儿我与姨妈说道说道,定不会拖累二嫂子就是了。”
凤姐儿顿时心下大喜,笑道:“好,有远兄弟这番话,我心下总算宽绰了几分。”
当下凤姐儿告辞而去,陈斯远自是一径将其送至门外。
待回转身形,陈斯远单叫过了红玉,低声说道:“如今太太与二嫂子斗法,你爹妈是个什么说法?”
红玉苦着脸儿道:“哪里有什么说法?两头儿都得罪不起,我爹爹每日家唉声叹气的,夹在当间实在不知如何作为了。”
陈斯远顺势便道:“要不然让你爹妈撂挑子算了,我求了老太太,放他们二人出府?”
红玉道:“我倒是想上回还真提了一嘴,谁知爹爹、妈妈都”红玉叹息一声,说不下去了。
红玉那日提过一嘴,让其爹妈不若去陈斯远新宅为管事儿,谁知林之孝两口子立时看傻子一般看向红玉。言外之意,这荣国府的账房、管事儿,又岂是寻常宅第能比的?
有道是宰相门前七品官,荣国府的管事儿出去了都要高人一等,便是寻常堂官见了也要给几分颜面。
陈斯远早知如此,那林之孝两口子原文中可是与凤姐儿结了干亲的,可见也是那等贪恋权势的。于是他便道:“罢了,那便让你爹妈秉公办事、两不相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