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那种味道那种窒息感婚礼,爷爷世代的压力,家名的传承家族的荣光”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我试过和千夏她是好妻子,我知道。但我我做不到。仅仅是靠近我的身体就会变得僵硬冰冷像被无形的锁链捆住甚至会毫无反应。我不是讨厌她我是害怕。害怕那种不受控制的亲密,害怕再次体验到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害怕婚礼那一夜,感觉本家的列祖列宗都在催促着我就像一种烙印在神经里的诅咒。”
说完这一切,上杉定宪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脊背不再挺直,微微佝偻着,将脸埋入掌心之中,太阳的光晕照在他身上,显得无比孤独和脆弱。
上杉宗雪宗雪沉默地听着,脸上再无半点嬉笑。他深吸一口气,挪到哥哥身边,轻轻地拍打着哥哥的肩膀:“哥你这哪里是去成年庆祝根本是去接受精神拷打了啊。那群白痴真是给你送了一份‘终身难忘’的大礼。”
上杉宗雪顿了顿,语气变得无比认真:“这不是你的错。是创伤,是ptsd,是性冷淡,混合了我们华族和本家那套能压死人的传统压力搞出来的,你得去看专业的心理医生,不是家里找的那种,要顶级的、擅长处理性创伤和焦虑的。这件事,不能再瞒下去了,尤其得让老头子知道根源,不然他能把你和千夏逼死。”
他搞明白了,哥哥这不是厌恶大嫂,他这是平等地厌恶所有适龄接触的女性。
定宪没有抬头,但肩膀微微松弛了一些。兄弟俩在这间空旷寂静的大学研讨室里,第一次真正触及了那个深埋已久、导致一切混乱的根源。
“去看看吧,哥。”上杉宗雪想了想,还是劝道:“人的话,爷爷都安排好了。”
“我我”果然,上杉定宪听到这个,脸上露出了强烈的抗拒和尴尬表情,他呃呃了几声,突然小声地说道:“要不,宗雪,你去和千夏?”
上杉宗雪:“?”
“???”
“??????”
你们这些姓上杉的人是不是一个两个脑子都有点大病啊???
再说我要生气了!我真的要生气了!!!
我像那种随便的人么???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上杉定宪!”上杉宗雪怒了,他再次抓住了哥哥的胳膊:“现在,马上,出发!目标只有一颗,东京大学附属医院!”
“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