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尾田、久保三个人一起庆祝我20岁成年,其中久保那个家伙,说要带人去见新世面,于是带着我去了六本木的一家会员制的夜店。”
上杉定宪嘴角扯出一个极其苦涩的弧度,他的语速变得极其缓慢,仿佛在描述一个噩梦,仿佛空气中仍残留着那令人作呕的味道。
“很吵灯光晃眼音乐震得心脏难受,他们点了很多酒我喝了一些然后”他停顿了很久,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膝盖:“他们突然都借口溜了留下我一个人和一个女人。”
上杉宗雪眼神一凝,似乎猜到了什么,没有打断。
“那个女人穿着闪亮的kirakiradokidoki的裙子身上是极其浓烈、甜腻冲鼻的玫瑰香水味混合着酒气”上杉定宪的声音开始出现压抑不住的厌恶:“她直接坐到我身边贴上来手臂缠着我的脖子嘴唇带着烟味和口红的黏腻感就那样凑过来”
定宪的身体微微发抖,他猛地睁开眼,眼中是清晰可见的痛苦和生理性的排斥。
“她这是想保研啊???”
上杉宗雪张大了嘴巴,满脸惊愕。
“我我不知道我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那味道那触感那完全失控的、轻佻的女性的姿态”上杉定宪描述这段话时猛地抬手捂住嘴,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来,赶紧抓过星巴克猛灌了一大口:“我推开她几乎是逃出了那里在后巷吐得昏天黑地”
上杉宗雪突然有点明白了,二十岁成年,夜店,三个小伙伴跑了,这很明显是那三个家伙合伙给他点的应召女郎!
上杉定宪抬起头,看向弟弟,眼中是深深的厌恶和创伤后的余悸。
“宗雪你知道我们从小被教导克己复礼男女之防虽不似古时严苛,但也需庄重自持那种地方那种方式我”他摇了摇头,无法形容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抵触和恶心。
上杉宗雪表情凝重,彻底收起了所有玩笑之意:“我明白了,就是因为,这件事?”
上杉定宪连连摇头,苦涩地说道:“如果只是那样或许时间能冲淡。但之后,你也见到了,家里的压力非常非常大,那件事后,我对这些事的印象就很坏,为了给我安排婚姻,爷爷和父亲愁个没完,选来选去,我我总觉得我对不起他们,后面好不容易结婚了,婚礼上又出了那些事,爷爷还险些都是我的错,宗雪,都是我的错!”
“每一次,都像是在提醒我我必须要去和一个女性进行周公之礼的事情而我一想到那种接触就会立刻联想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