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么?”
库伯随手拿起了一块糕点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喝了一口热咖啡,整个人似乎都变得舒服了不少,“希望矿业要给投资者进行分红,投资额超过五万块钱的人都可以去现场和他们的总裁,以及董事会成员近距离的交流。”
“你知道,那些资本家们总喜欢搞这种事情,然后让记者报道一下,他们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在大赚特赚!”
他的妻子听到这,就没有多想,只是点着头说道,“我会给你收拾好行李,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周末。”
原本存在的“家庭危机”就这样度过了不少,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聊着如果他们的梦想实现了,十万块在一段时间之后变成了五十万,他们要做什么。
两个人聊了很多,关于财富,梦想,还有很多的东西,似乎有一种特别的活力正在他们的身体里不断的萌发,生长,壮大。
两个人也逐渐的靠拢在一起,库伯的手下意识的按在了她的胸口,在只有微弱光线的房间里,两人对视了片刻,然后如同沉寂多时的火山突然爆发了那样,毁天灭地!
他们来了两回,用了四十多分钟,事后库伯整个人也清醒了过来,他靠坐在床头上,看着正在吸烟的妻子,有些意外,“我不知道你现在还开始吸烟了。”
他的妻子吐出了一口烟雾,“吸烟能够帮助我放松精神,如果是你,天天面对数不清的账单,还有那些连材料都不会填写的人,你就知道我现在有多烦躁!”
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那些东西要申报,那些东西是可以不申报的,所以绝大多数人写的报税单都是错的。
她需要纠正这些错误,然后让客户满意。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其实和那些其他工作岗位上的普通工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别人在流水线里,而她坐在办公室中,甚至可能比流水线上的工人们更加的烦躁。
听到妻子说起了工作上的抱怨,刚刚两人才完成了两回合最原始的交融,两人的情绪频率还在同一频道,他立刻安抚道,“等我们财富自由之后,你完全可以结束你的工作。”
他的妻子摇了摇头,“每年税后有三千多块,我可舍不得这笔收入。”
现在联邦的税很高,因为里面还加了“战争税”,当然他们不会这么说,他们只是降低了起征的金额,同时提高了税率。
有些州严格算起来,一百块钱中有六十块钱是税,明明工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