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给人们的感觉是可支配的那部分反而变少了。
这个时候就需要会计了,帮他们想办法减少一些税收,合法的避税,虽然只有两块钱,但本身这个也不是太复杂。
就像是一个询问的流程,询问他们有多少孩子,是否都有工作,是否做过一些社会公益性质的工作或者是否给慈善机构捐款。
资本家有资本家的避税方式,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避税方式,像是有些州如果拥有两个孩子或以上孩子的家庭,可以通过“为家庭成员提供教育基础环境”来减少一部分税。
还有一些州会对生育多个孩子的家庭,按照孩子的人头数量进行补贴,虽然这不是减免税额,但本质上它相当于是一种免税的额外收入,就相当于是减免税额了。
这些东西会计师事务所已经做成了一张表格,她只需要询问,然后根据表格上的或者来选择填写就行。
麻烦倒是不麻烦,就是心累,因为有的客户脑子真的不太好,你说的和他们说的根本不在一个频率上。
看着妻子脸上的疲倦,库伯抿了抿嘴,“我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让你可以丢掉这份工作,每天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享受生活。”
他的妻子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承诺,“希望你能实现这个承诺,不要像你结婚前对我许诺的那些东西,一个都没有实现。”
库伯此时正值大男子主义爆发的时候,他最受不得的就是这种挑衅,“有什么是我说的但是我没有做到的吗?”
“我觉得我承诺过你的东西我都做到了!”
他的妻子吸了一口烟,然后徐徐的吐出,“你说要草的我下不了床,任何时候。”
库伯一下子呆在了那,过了好几秒,他才有些尴尬的解释道,“那个时候我太年轻了”
他的妻子笑着撇了撇嘴,“所以你希望你这一次能兑现你的承诺!”
接下来两天库伯一直在休息,调整自己,还看了一些金融书籍,但都看不太懂,云里雾里。
这些金融书籍最让他感觉到奇怪的是,他们经常自己反驳自己。
如果说一本书反驳另外一本书的观点,他认为有可能,毕竟学术方面的探讨中有不同的立场和观点很正常。
但有的书里作者后面写的反驳了前面写的,前后不一。
有时候他觉得这些书看得越多,越是搞不清楚到底什么是金融,以及它运作的规则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