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领猛地站起,指向这边:"那丫头的命魂在烧!加把劲——"
"唱大声点!"罗姑娘咬着唇笑,血珠顺着下巴滴在青石板上。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裂开,像春天的笋顶开冻土,又热又疼。
金手指的跳动变成了轰鸣,她听见自己说,"再大声点......"
夜风吹起她的衣袖,腕间的血珠越渗越多,在红纹里蜿蜒成蛇的形状。
腕间的血珠顺着青石板的红纹蜿蜒成蛇形时,罗姑娘听见了骨节裂开的轻响。
那不是她的骨头——是金手指在崩解又重组。
痛意从手腕窜上脊椎,像有火舌在血管里乱窜。
她的视线突然被扯进一片混沌,黑雾中浮起半块黑晶残片,表面爬满蛛网似的裂痕,归墟派会长的脸从碎片里挤出来,瞳孔泛着幽蓝:"找到你了......"
"阿罗!"项公子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撞进来。
她踉跄一步,被他稳稳捞进怀里。
他的掌心按在她后心输送灵力,热度透过粗布衣裳渗进来:"血都滴到脚面了,怎么不喊疼?"
罗姑娘仰头,看见他额角的汗顺着下颌线滴在她肩颈,咸涩的味道混着桃木剑的清苦。
她突然想起预知里三天后的场景——那黑晶残片的裂痕里,正映着项公子为她挡下攻击时,心口绽开的血花。
喉咙像塞了团浸了醋的棉花。
她攥住他腰间的玉佩穗子,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却笑得歪头:"项大哥,下次打架......记得让我先跑十步好不好?"
项公子的动作顿住。
他低头时,碎发扫过她的睫毛:"说什么胡话?"声音却软得像春夜的风。
"嗤——"
一道雪白的影子掠过众人头顶。
小白狐蹲在祠堂最高处的青瓦上,尾尖沾着星子似的微光。
它歪头看向罗姑娘,红瞳里映着归墟派首领扭曲的脸:"上次在乱葬岗,你替我挡了阴火。"
话音未落,它甩动尾巴。
银白的尾毛扫过虚空,竟划出一道金色裂痕,像把无形的刀剖开天幕。
归墟派首领正掐诀要召邪雾,整个人突然被裂痕吸住半边身子,黑紫色的魔气"刺啦"作响,竟被撕成碎片。
"是虚隙!"赵师姐踉跄着扶住祠堂柱子,青玉簪子歪在鬓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