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后墙的槐树下泛着幽光。
罗姑娘举着烛台凑近,就见纸扎狗原本蹲的地方,躺着根褪色的红绳。
绳结有些松,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焦痕,像被火烧过又急急扑灭的。
项公子捏着红绳凑近烛火,眉峰突然拧紧:"这绳结......"他抬头看她,眼底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暗潮,"和你小时候戴的长命锁上的,一模一样。"
罗姑娘指尖一颤,烛火险些被吹灭。
她望着红绳上熟悉的双钱结——那是她娘在她三岁时编的,后来被人贩子扯断,她找了整整三个月。
可此刻绳尾还系着半块碎玉,正是她袖中瓷片的另一角。
"他不是送东西。"她低声道,喉间像塞了团浸了酒的棉花,"他在还债。"
晨雾再次漫进祠堂时,罗姑娘捧着红绳站在井边。
她轻轻将红绳浸入水面,月光顺着绳结淌进水里,在井壁上晕开一片淡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