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不用去了!这都是什么话!疯了不成!”
夏景看着恼火的宁源中,很同情。
不孝可不是一个轻的罪则,在这个时代,可是能伴随人一辈子的指责。
“你说,父皇这是怎么了?莫非他真不知道我去了?是那些阉人瞒下了?”宁源中问夏景。
所有兄弟姐妹里,宁源中最相信的,就是二哥和九弟,二哥在宫外联系不上,只能来找九弟问了。
夏景安抚他:“父皇从未生过如此大的病,许是脾气不好,作为皇子,挨些骂也正常。”
“也是,起码他还知道不骂你们这些小孩。”宁源中拍拍夏景的脑袋。
夏景心想,过些时候,康宁帝最想骂的可能就是自己这个小孩了。
送走了宁源中,夏景又派人传话吕翠双,让女人盯着些宁纯祐,并叮嘱了殷皇后。
果然,当日晚上,宁纯祐害了一场大病,多亏吕翠双一直盯着,见到宁纯祐的睡颜不对,唤不醒他,立即呼救。
府邸里的大夫喝高了,一醉不醒,殷皇后的眼线及时出手,绑来了隔壁医馆的大夫。
大夫开了催吐的方子,保住了宁纯祐的性命。
夏景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惊,这康宁帝比游戏里的还要疯狂。
大夫不肯透露宁纯祐生了什么病,吕翠双扣下他,不许他离开,要他一直守着宁纯祐。他寻了一个机会,逃出了府邸,下落不明,不知是被灭口,还是藏了起来。
朝堂上,康宁帝虽然没有出现,但不停下达着命令,涉及到许多官员的升降。
这短短几日里,官员职位的调动,比之前一年里的动静还要多。
这是康宁帝在安插亲信,此前,他是一个任人唯能的皇帝,现在,为了维持手上的权力,他必须任人唯亲,让那些只能听自己的话,与自己的利害一致的官员,待在重要的岗位上。
群臣并非没有意见,只是碍于康宁帝的威望,不敢开口。
如此七八日,事情终于瞒不住,开始有了风言风语。
这八日里,就连内阁重臣们,都没能见到康宁帝,群臣们不得不怀疑,这些不合理的旨意是否是康宁帝下的,养心殿里,是否发生了变故。
在群臣的推举下,张赞禹和荆王入宫,在养心殿外站着等候,除非见到康宁帝,不然他们不会离开。
他们立了一日,下晚时分,徐忠德出来,请他们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