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金雪梨冲来——幸亏她反应快、早在巢穴中培养出了对危险的嗅觉,第一时间扭头就跑,赶紧扑进架子之间的走道深处。
“我要教训你不能动证物不能动证物不能动——”
“柴司!”金雪梨一个拐弯,冲进另两排架子之间,怒叫道:“我怎么总被你连累?快帮帮忙啊!”
冤有头债有主,这居民明显跟柴司有仇,却偏找上自己,算是怎么一回事?
最可气的,却是当她直直跑去柴司身边,满心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对居民出手的时候,他却只站在原地、皱着眉头,眼睁睁地看着一人一居民从自己眼前跑过去了——头上如果顶个灯泡,就是一个路灯。
“你在干什么啊,”金雪梨气不打一处来,边跑边喊:“我没有武器!你干嘛愣着不动?”
柴司从沉思中,慢慢抬起头。
“我好像上了一个当啊。”
或许因为我体内流着游牧民族的血,我在一个地方待得超过两年,就会开始有一种被判了无期徒刑的错觉要是人能自由流动,做世界公民,一个地方住一阵子,那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