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她忽然朝一旁的府太蓝转过了两个头。“作为在场唯一一个选手,府太蓝,你应该知道我怎么才能回复参赛吧?”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
府太蓝一手仍捂着脸,似乎刚才那一下打得太痛,话音都有几分含糊了。“我被征召的时候,可没有不同意的余地,更不必我回复。”
“原来如此。”
麦明河的情绪平静了很多,依然一眨不眨地看着府太蓝。
然而当她开口时,却让海芦苇在一个激灵后,又陷入了绝望里——“海芦苇,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离开吗?”
“你、你不是要参加什么游戏吗?”
他没爬几步,就不得不再次停下来,一时间几乎快哭了。“你不是很忙吗?这么忙,何苦还一定要杀我?”
回答他的,却不是麦明河,反而是一旁彻底失去耐心的梦编剧。
“闭嘴吧你!”它尖声怒叫道,“一直问一直问一直问烦不烦啊!为什么要杀你就这么重要吗?干脆一点,死了不就好了?
“更何况,为什么不杀你啊?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子吗?你就是那种,看上去有点疲倦,有点空虚,好像见多识广,实际上软弱善良、不会抵抗,只要抓住痛点,把你欺负死,你也只会紧抱着自己默默忍受的人吧?”
梦编剧哼了一声,说:“我要是个女居民,我都想杀你。你就长了一张让女人很想看你哭的脸。”
即使局势很危急,海芦苇还是呆住了。
“这是你的特长吗,”府太蓝冷不丁地说,“你很会总结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在赞成它一样?
“你等着的府太蓝你别以为我打不过她我就也会放过你我要铲除所有选手所有选手所有每一个唔现在有几个了”
麦明河的两张脸,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好像对谁说的话都有几分兴趣;但要说对谁兴趣最大,那肯定还是海芦苇。
就在他深深后悔,恨不得重回几个小时之前,自己把自己双腿截下来的时候,府太蓝却叫了他一声。
“你说,她变成这个样子,是这个居民搞出来的?”
“嗯?啊,对,”海芦苇坐在地上,眼看着麦明河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一时间已万念俱灰。“那又怎样?”
“她这是人类与居民的叠加态?”府太蓝这一句话,却是在问梦编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