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着放下了枪。
“你也还没出去?”
明明只是遇见了一起面试的人,连同伴也不算,更是离逃脱远着;但麦明河却仿佛生出了一种“得救了”的心情。
“我还以为被困在楼梯间的人只有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呢,”她忍不住激动,快步下了楼,问道:“你知道这个楼梯间是怎么回事吗?你被困在这儿多久了?”
近距离看时,娑北花的蛇尾更惊人了,她看起来简直像是神话生物,或民俗故事中的女妖。
要是直立在尾巴尖上,娑北花得至少有三米高吧?
同样是被改变形态,人家的形态怎么这么有气势呢?
“我破解了二楼关卡后,大概是七八分钟前进来的。我想你应该和我一样,不断往下走,却始终看不见头。”娑北花抬了抬尖下巴,示意了一下楼下。“除了我之外,罗伯特也被困在这儿了。”
原来那个男声是罗伯特。
“他受伤了?”麦明河问道。
娑北花脸上浮起了一种非常古怪的神色,欲言又止。
“没有。”
比起罗伯特的原地不动,麦明河的困惑,更多源自于她的表情。“我听你说,让他留在原地别动”
娑北花仿佛正在与一个念头搏斗,让它不要从嘴里溜出来。
“嗯,我说的是他动得越少越好。”
有什么区别吗?
“你下去看看就知道了,走吧。”
娑北花转过身,蛇尾仿佛自有生命一样,“沙沙”地在楼梯上弯曲出一个圈,鳞片泛着细密绿泽。“正好,我们讨论一下该怎么从这儿出去。”
“噢,对了,”娑北花忽然转过头,用气声轻轻嘱咐道:“见到罗伯特后,你不要盯着看,也别笑。千万别笑,不然他会当场发狂。”
她为什么会要笑?
昨天我血检报告出来了,你们猜咋的,血液样本有损坏(具体怎么个损坏法没说),反正铁测不出来。其他的指标都是正常,唯独一个最需要知道的铁,测不出来。今天又去挨了一抽,俩胳膊都青了。
不过和铁相关的其他标记都正常,好像缺铁的可能性也小了下去所以我是得了黛玉病吗,还是言情女主病,但哪个言情女主一天天虚得好像一个瘫在椅子上的皮袋子,甚至无力与男主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