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不行,你等等。”麦明河拼命在脑海里整理思绪,“我进来时,是从三楼内部进来的,你拆掉墙后,却通向楼外”
“不是你说楼层对了的吗?只要楼层对了,是同一个现实,楼内楼外有什么关系?”
娑北花正站在平台一角,死死皱着眉头;大概是顾忌着纸板枪,她面色难看,却没有动手阻拦。
“你松开她,”
麦明河情急之下,往楼梯上抢了几步,然而还不等她触及转角平台,那一张半透明人脸如同从海底骤然浮起的巨大水生生物,瞬间吞没了她的视野——哪怕明知扭头也摆脱不掉,她依然下意识地使劲一扭头,压回了半声痛呼。
都做好心理准备了,第二次撞击却没有来。
半透明人脸忽然停住了。
它悬浮在视网膜之后,就像是组成出一张人脸的飞蚊症,印在眼球上,一动没动。
麦明河喘息着眨了眨眼。
娑北花顺着她的目光,朝她转过头。“你到底怎么了?”
麦明河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自从上次把“门”打开后,她一直没有关上它。
她现在站在楼梯半截处朝上看,也就是说门后镜子里,正好映出了娑北花的脸。
原来是这样。
“你看见了吗?”麦明河哑着嗓子说,“你看见她了吧?你怎么不动了?”
抱着艾梅粒,罗伯特停下脚,狐疑地扫了她几眼:“什么?你在跟我说话?”
麦明河摇了摇头。“不,但是你先等几分钟。”
没给罗伯特一个反应机会,她抬头望着娑北花,说:“今天是11月24日。”
“对啊,那怎么了?”
“11月22日晚上,我在‘逆光之间’见过一次柴司门罗。”
麦明河打量着她的反应,低声说:“那时他似乎有点病殃殃的,但状态却也足够好到和人在后巷打一场枪战。这件事,恐怕整个酒吧都知道。面试是昨天,11月23日,柴司不知道为什么不在凯家,也没有负责面试。我们今天是在上午十点进入巢穴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娑北花扬起一侧眉毛。
“你说你想混进凯家,查探柴司的动向。”麦明河吸了一口气,说:“为什么?”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对我们外人而言,柴司顶多只有23日一天不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