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对此也无任何办法。
所以,真正的事实很难去界定,但法律要想给出惩罚,就必须有理有据,在此基础上,考虑到执法过程的各项成本,有时也为了节约司法资源,对于我这种自己要认罪的嫌疑人而言,那最简单了,按照认罪的口供去一步步走流程就好了,简单至极。
所以啊,我是求仁得仁,说实话,抱着不真诚的目的,反而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等这个目的真正达成的时候,你的心里真是百般滋味呀。你会想很多,总之不会像想象的那么酣畅淋漓,心情很复杂,你甚至会想到那些弄来弄去怎么都无法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的嫌疑人,每每想到这样,我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幸运的了,你说我是不是幸运?”他认真的看向宁致远。
宁:“我不把这理解为幸运,我只能理解为你成功的钻了法律的空子。有多少人,达不到最终想要的结果,都会自嘲式的说让法律钻了自己的空子。这个说得好,法律无处不在,只要你被盯上了,而且你有空子,法律为什么不钻呢?
我之前一直不理解,抓人为什么还要有指标的限制,还要有一定的额度,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那岂不是意味着相同的行为,有的人进来了,有的人逍遥法外?这公平吗?后来我也想明白了,法律要的也许不是公平,而是稳定。
对于当权者来讲,稳定大于一切,法律也不过是他们维持稳定的一种工具而已。像你这么认罪的,他们应该乐见其成吧,既节省了精力和时间,也不差你这么一个钻空子的,对吧。”宁致远说道。
老:“是这么个道理,某种意义上讲,大家都是薛定谔的猫,本身既是善的又是恶的,既有罪又无罪,矛盾对立的统一,反正就这么存在着。唯一的区别就在于盖子有没有被掀开,掀开了,之前的既是这样又是那样的平衡就被打破了,滑向了确定的一方,要么是善,要么是恶,要么有罪,要么无罪。”他说道。
宁:“还好我在里面看了几本哲学的书,不然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宁致远笑道。
说来也奇怪,在外面的时候,宁致远有时也很想看看书,可是哪怕是到了图书馆,一会一个电话,一会一个微信,根本静不下心来,现在呆在里面,反而能静心好好看书了。
看来人的适应能力是真的强大,不过也许是每个人本来天生都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只不过为了生存,不得不进入到很多的生活情景中,大部分喜欢做的事情都被社会的生存压力和日常琐事所淹没了。只有在一定的情境之下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