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深深的无奈,“无限期禁闭虽然严厉,但或许他是想用这种方式把你牢牢钉在地上,防止你再做出更不可挽回的蠢事。”
“我知道错了利亚”安比冈斯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可是他看我的眼神好可怕好像我是什么不可救药的垃圾”守护神牝鹿低头凝视田鼠的画面,与斯内普此刻冰冷厌恶的眼神重叠,让她心口一阵尖锐的刺痛。
阿斯托利亚轻轻叹了口气,用微凉的手指擦去安比冈斯脸上的泪水。“现在别想这些了。先把伤养好,把魔力恢复过来。其他的以后再说。”她握住安比冈斯的手,“我会陪着你。禁闭期间需要查的资料,我帮你处理。”
安比冈斯紧紧回握阿斯托利亚的手,像抓住唯一的浮木。就在这时,医疗翼的门被不太客气地推开。
德拉科马尔福站在门口,淡金色的头发有些凌乱,灰蓝色的眼睛扫过病房,精准地落在安比冈斯身上。他脸上惯有的傲慢神情在看到安比冈斯裹着纱布的手臂、苍白憔悴的脸色时,明显僵了一下,随即又迅速被一层讥诮的面具覆盖。
“啧,”他拖着长腔走进来,目光在安比冈斯和阿斯托利亚交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瞬,“看来传言是真的?我们勇敢的‘理论家’终于把自己炸进医疗翼了?这次又是什么?试图用坩埚煮时间转换器当下午茶?”他的嘲讽一如既往的刻薄,但似乎少了些之前的纯粹恶意,多了点探究的意味。
安比冈斯现在身心俱疲,连回怼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把脸别过去,不想看他。
阿斯托利亚站起身,挡在安比冈斯床前一步,灰蓝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德拉科:“马尔福,如果你是来幸灾乐祸的,那么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以走了。安比需要休息。”
德拉科挑了挑眉,对阿斯托利亚的维护似乎并不意外。他耸耸肩,没有离开,反而走近了几步,目光再次落到安比冈斯身上,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居高临下的审视:“伤得重不重?不会影响到某些人魁地奇训练的心情吧?”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阿斯托利亚。
安比冈斯依旧没回头,闷闷地说:“死不了。不劳你费心。”
德拉科哼了一声,似乎对她的态度很不满。他沉默了几秒,忽然从校袍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随手丢在安比冈斯的被子上——又是一个裹着银色锡纸的小包,和上次提神剂的包装一模一样。
“拿着,”他的声音依旧干巴巴,带着别扭,“庞弗雷夫人那里多出来的补血剂。省得你脸色白得像幽灵,吓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