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住了他。
她的脸埋在他冰冷、带着风雪气息和独特魔药清香的黑色旅行斗篷里,手臂紧紧环住他瘦削的腰身,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谢谢您教授真的谢谢您我我会想您的”
斯内普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如同千年寒冰雕琢而成的塑像,蜡黄的脸上肌肉剧烈地抽动了一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女孩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带着大病初愈特有的颤抖和虚弱,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那份滚烫的温度和毫无保留的拥抱,像一根尖锐的刺,瞬间刺破了他冰冷坚硬的外壳。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他想立刻推开这个胆大包天、不知分寸的女孩,然而,他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和虚弱,想起她刚刚经历的高烧和长途跋涉的极限消耗。那份滚烫的温度和毫无保留的拥抱,像一根尖锐的刺,瞬间刺破了他冰冷坚硬的外壳。深不见底的黑眸深处,掠过一丝极其隐晦的或许是心疼?或许是无奈?
最终,他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他没有推开她。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任由她抱着,深不见底的黑眸中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风暴。他紧抿着薄唇,发出一声极其轻微、几不可闻的叹息。那叹息中,似乎包含了太多难以言说的东西——无奈?纵容?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容?
时间仿佛凝固了短短几秒。
斯内普深不见底的黑眸扫过卡尔森的方向。卡尔森早已极其识趣地转过身,背对着他们,目光投向远处破釜酒吧的后门,仿佛在研究门上的木纹。
斯内普收回目光,声音低沉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和一丝疲惫?“够了。”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松开。立刻。”
安比冈斯松开手,向后移开一步。脸颊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琥珀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慌乱和羞涩,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满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对对不起,教授!”她声音细若蚊呐。
斯内普不再停留,转身,黑袍翻滚,大步流星地朝着破釜酒吧的后门走去。他的步伐沉稳而决绝,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仿佛身后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深不见底的黑眸直视前方,蜡黄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紧抿的薄唇和绷紧的下颌线,透着一贯的冰冷和疏离。
安比冈斯站在原地,看着他挺拔而冰冷的背影渐行渐远,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挣脱束缚。那句“管好你自己”还在耳边回响,冰冷刺骨。然而,一路上的无声